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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欢真的会憋不住心里的怨气把他送到章远那里。

他撇撇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女人火气太大会影响到内分泌的。”他温和地劝说道。

陆清欢瞬间就更来气了，“你以为是我想生气的吗？”余光扫到晚晚，她当下就冷了脸。

“你这日子过得倒是还挺惬意的，到哪都没忘了带上她。”

付天明觉察到了一丝危机，伸手护着晚晚，“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陆清欢勾唇冷笑，“你最好是用心在做事，否则我可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按照你的思路，就非要复刻出原版才能做出解药？”

说到晚晚之后，付天明总算是靠谱了些，也总算跟陆清欢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用意。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是连自己的对手都不了解，就算咱们做什么努力都没用。”

况且这东西也不是光知道人家用了什么原料就能做出来的，这其中的讲究可多着呢。

“用料，剂量这些都是必须考虑的变量，每一次的实验都必须根据数据进行调整，直到得出最优解。”付天明还算是比较耐心地解释说道。

“暗夜的一个实验室就最少有几十个人，当初光是我参加的那个项目组都有一百多号人，同时可以进行十几场实验，咱们的效率可是远远比不上人家的。”

暗夜为了研究投入了太多，甚至还有专门的数据记录员，负责数据的分析。

那效率自然是不必多说的，陆清欢撑头看着付天明的实验记录册，“那我也找几个人来帮你吧。”

陆清欢也觉得付天明说得在理，还是得多找人。

“算了吧，要指导新人还不够浪费我时间的。”付天明恹恹地摆摆手，脸上尽写着疲惫。

“…你怎么这么难伺候？”陆清欢再次皱紧眉头，猜不出来他真正想要什么。

“陆大小姐，我这也是为了给你压缩成本。人多了也容易泄露机密，你怎么放心让外人进来？”付天明投向陆清欢的目光中写满了不耐烦。

陆清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不需要你省钱，只要你拿出效率来。”

时间才是陆清欢最需要节省的。

付天明怔了怔，大概没想到陆清欢会这么坚定，犹豫地问道：“你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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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是废话？”陆清欢想省时间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花再多钱她也是愿意的，“明天开始你参与选人。找你认为合适的人，我只看结果。”

“铁公鸡拔毛了？”付天明再次挑眉，目光玩味地落在陆清欢身上。

陆清欢打开了他的手，“少跟我说那么多没用的话。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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