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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奔居酒屋,除了喝酒,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够排解内心的憋屈。
笑眯眯的居酒屋老板此刻看起来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人,他什么都不问,就按着日式礼仪,给他端上一瓶清酒。
柳雁欢抓起酒瓶将酒杯斟满。
辛辣的酒液下肚,他忍受着喉头的灼烧,觉得胸口堵得慌。
他就这样一杯杯地喝,连面前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很快,酒瓶已经空了,秦非然看着他通红的脸,抬手止住了居酒屋老板的添杯。
“给他换成茶吧。”
柳雁欢不满地抬眸,看见秦非然的一刻,他觉得迟钝的大脑出现了幻觉:“你怎么来了?”
“二哥告诉我,有个人在谈判桌上发了一通火,然后就跑出来了。我查过韶华香坊附近,发现就这一家居酒屋,进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被我碰上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柳雁欢没有理会他活跃气氛的话。
他晃着空荡荡的酒杯,半晌才冷笑出声:“秦非然,你告诉我,是我错了吗?”
“一个调香师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香方,在他们眼里就是批量生产线上的一个小点而已,可以毫无顾忌地公开,就连配比都可以开诚布公?”
“我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后来发现他是认真的。”
“那一瞬间,我真的很生气,生气地只想给他一拳。”
“我是不是不可理喻?”
秦非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停顿了片刻,他才问道:“你希望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呢?”
“什么?”柳雁欢觉得大脑有些混沌,一下子没听懂秦非然的话。
“如果坐在你面前的是商人秦非然,我会说你这样的行为是不理智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调香师。作为一个无甚才能的二少爷,温达的境界就是将商品换成真金白银,无可厚非。”
柳雁欢低笑道:“果然,你们都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但是。”秦非然加重了转折的语气。
“如果坐在你面前的是槐墨,我会告诉你,我能理解你说的每一个字,在槐墨的眼里,调香师和作者一样,都是为人造梦的职业。所以每一个灵感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份作品也是不可取代的,至于公开方子,批量生产,那是只有工厂流水线才会做的事情,你这样做,没有做错。”
柳雁欢呆呆地看着秦非然,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谁料想秦非然完全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如果坐在你面前的,是柳雁欢的男人,我会告诉你,谁让你受委屈,你都不需要忍气吞声,这一拳打得轻了,凡事有我。”
方才还萦绕在胸腔的憋闷感,就在秦非然的一席话中散去了,柳雁欢觉得自己此刻仿佛置身于柔软的沙滩,耳边是温柔的海浪声,这样美好的情境,让他整个人变得柔软了。
他站起身来,一把抱住了秦非然:“你是我男人,嘿嘿嘿。”
秦非然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就这样任他抱着,听到柳雁欢开怀的笑声,他伸出手揉了揉柳雁欢的耳垂:“没事就好。”
柳雁欢不太记得他是怎么回到秦非然公馆的,他只记得上了车他还不知收敛。
拉着秦非然的衣领要吻他。
秦非然为了安抚他,将车变成一个密闭的空间,和他热烈地亲吻起来。
他察觉到柳雁欢的情动,虽然有些乘人之危,还是忍不住舔舐这面前人的耳垂,轻声问:“给我,可以吗?”
柳雁欢没有拒绝。
秦非然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跟初恋的青涩男孩一样,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脚下一个用力,车子嗖地窜了出去,柳雁欢整个人被甩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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