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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迎玉在榻上胡乱蹬着腿后缩,慌张戒备地看着他。
张淮景一只手制住,掐着腰把人稍稍抬起扯下了亵裤,却听她闷哼一声,这才想起来她腰上也有瘀伤。
他眉头皱起,却没安抚什么,只强硬地把嫩白的腿儿分开架在自己两侧,“不想我绑着你就别乱动,回头疼的还是你。”
温迎玉浑身一僵,两腿被迫抬高,让她只能双手向后撑着身子,而下身正好赤裸的对着他。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她的脸立刻烧了起来,露出的雪颈染上绯红,手指拧着身下的锦衾,鸦睫沾着水雾颤巍巍的垂下。
瞧着她的反应,张淮景哼笑一声,视线移到紧闭着的花穴。因着他昨夜的暴行,两片贝肉红肿,比平日更添了嫣然靡丽。
他喉结一滚,打开装着药膏的玉盒,食指挑出一些抹到腿间。
清凉的触感倒是缓解了肿痛,可手指再要往里探,却被拒在小穴之外,试了几次,花口都紧紧缩着,原本就细窄的甬道因为肿胀和紧张更加难以深入。
她小声嘤咛着喊疼,两条腿紧绷着,脚蹬在他身侧却不敢用力。
他咬了咬牙,想直接插进去,却又怕再伤了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臀侧,“放松点,不会弄疼你,恩?”
“不行......”温迎玉哭着摇头,还是害怕他的进入。
张淮景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逼迫穴口,转而移到前面瑟缩着的花珠,轻轻地挑弄捻磨。
她轻糯地呻吟了声,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幽径里潮热席卷而来,内壁慢慢松了紧咬着的劲儿,花口微微张开吐露花液。
被操开了的身子极其敏感,稍稍撩拨就易情动。
张淮景看得眼热,心头一痒,可想想她的伤,只能吁出了口浊气,见她足够放松便停了手。舀足了药膏,手指再次寻到秘处,轻缓又迅速地送了进去......
到了第四日,温迎玉的伤才好了个七七八八,身上的淤青红印也渐渐退了。
自那日后,张淮景也免了女医早晚到府上来,亲自来给她上药。
不过除了上药,他也没再多来扶玉轩。
温迎玉坐在窗口发愣。
虽已是深秋,院里的金桂却开得正好。
昨夜张淮景过来,她犹豫地问了句什么时候准她回去,结果又惹得他不快,一句话也没说,冷着脸上完药就离开了。
她阖上眼,却听司秋急急地从外边赶来,“姑娘,爷让您去趟青云阁。”
温迎玉在张府前后加起来也住了将近十天了,但平日不愿出门,就待在扶玉轩里。
只有那晚在他的青云阁。
长青在门口候着,“爷在西边的暖阁里,您进去就成。”
见他面上有些尴尬,温迎玉虽有些不解,却也不好多问,只点了点头。
推开门就听到些奇怪的声音,她没多想,握了握湿漉的手心,咬着唇走了进去。
刚绕过屏风,却见他懒懒地倚在罗汉塌上,衣装整洁,身前却跪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
她瞬间被冷下来的血液冻住,身子忍不住得发颤,转过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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