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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她的意识迟迟才回到身体里,察觉到他在蠢蠢欲动,有气无力地说,“别直接做……”
“我带了套,”他吻了吻她,伸手将她的大腿抬起来挂在自己身上,好让她的身体能分开得更多,他也更方便进去,“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
听到他的话,五条律子安静了下去,将手伸到他的后背抱着。
她体内很湿,很热,热流潺潺不止。然而五条悟没有选择莽撞地一口气全进去,而是把龟头小心地挤进去,等被热津津的穴肉缠住,他才顺着湿软的阴道蠕动的动静一寸寸撑开甬道。她的身体已经不由她的理智操控,经受过高潮冲刷后的肉穴只想让他进到更深的地方。他屏住呼吸,后背肌肉全绷紧了,才没有在进去的瞬间失控。
五条律子因为下身不断增加的胀感用力地抱着他,仰起头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疼吗?”他停住,亲吻她的鼻尖。
她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轻声说:“……没有。”
他静静地看着她说完后皱起眉头,伸手扶着她的脸,轻巧地吻住了她。
五条悟进入的过程异常的长,这也就使得身体被撑开,填满的过程变得异常清楚,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阴茎表面凹凸不平的血管在自己体内内壁上碾过,一寸一寸地占有,不放过任何缝隙,连层迭的褶皱都被彻底撑开。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痛感因为这漫长的性交而交汇,她不得不清醒地面对着,她和弟弟做爱时产生了快感这个事实。
她又哭了,只是事到如今,眼泪根本无法阻止或者改变任何事。
五条悟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吻她,动作平缓而坚决地把自己全部插了进去,不留余地地将自己填满了她的身体。他的身体感到了一阵从脊椎直通颅腔的快感,令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再一次占有了自己的亲姐姐,再一次感受到自己贫瘠的灵魂如何在性欲和爱的包裹之下渐渐丰满的感觉。
他在这种美妙的快感之中吻她,一刻不停地。在接吻时他也在操她,动静很轻,刚抽出去一点,就立刻插回去,幅度并不大。对他来说,这种快感并不够直接,依旧能够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浸泡在强烈的愉悦之中,快感冲击到头顶,让他头皮发麻。在这时候,与其说是性交给他的刺激,不如说是完整进入五条律子身体内,彻底占有她的这个概念令他产生了久违的充实感和安全感,心理快感远远超越了生理快感。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去,只听到他们接吻时唇舌交缠时发出的一点水声,还有他的性器在她湿透了的阴道内抽插时发出地咕叽声。房内暗沉沉的黑影吞没了他们,他深蓝色的脊背在轻微的起伏,挂在他腰间的小腿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他们被一同吞没,黑暗让混在一起的身影像匍匐着的一只巨兽,欲为骨血,性为皮囊的异形。
在五条律子第二次高潮之后,五条悟翻身将自己倾覆在了她身上,她的身影消失在他带来的阴霾之下。他这时只是抱着她,没有射精,也没打算继续动。他们就像两只在寒冬夜里互相取暖的动物一样四肢纠缠着亲密相拥,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性器深深抵在她高潮后热到不行的阴道里,熟悉的归宿感令他短暂地忘记了自我,神志有些模糊。
她醒过来时,他依旧抱着她,沉沉地压在身上。她的双手在他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上动了两下,他才撑起身体,遮挡住她的视线,又开始吻她。
他的鼻息无比干燥,炽热,扑面而来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推进了滚热的火坑之中,骨头都被大火烧得噼里啪啦地响。她在烈火之中紧闭双眼,默许他将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掠夺呼吸和声音。
没多久,他又重新动了,就在她的双手抚摸到他的脊背上时。
只是这一次不同于之前那样轻柔,他变得凶猛,变得粗鲁,动作不由分说地强势。龟头从她水淋淋的甬道内离开,转眼就用更强硬的态度闯进来。原本轻出轻入带来的闷堵感转眼被更加煎熬的酸胀替代,阴道被激烈地入侵,将她的下体填塞得鼓鼓囊囊,没有一丝缝隙。龟头碾过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再蛮不讲理地强压在穴道尽头,她因此被顶得眼前一阵眩晕。
“悟……嗯……”双腿被迫分开到极限,她有些慌张地抱紧了他的肩膀,而这反而方便了他搂紧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急促凶悍地操开她的身体,“轻一点,轻……嗯啊……”他操不了几次,她就被身体内那种急遽汇集的快感和酸楚折磨得没了声音。
身体被他操得颠簸不止,她的脸偶尔紧挨着他燥热的身体,偶尔贴在他温度偏低的脸颊旁边,他的吻紧随其后,将她的哀鸣吞吃入腹。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伴随着他毫无章法,毫无怜悯的操弄时高时低地起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近乎癫狂,他强行压着她的身体,让她除了接受之外再没有别的选择,“不要……”他的阴茎似乎还在不断膨胀,不断变硬,粗放的尺寸甚至还在往她身体难以忍受的极限扩张。这使得她的穴道每被撑开冲撞一次,身体就会迎来一次混淆了致命快感和痛苦的感官冲击。
她不得不抓伤了他的肩膀,然而这丝毫没能令他有所反应。
“姐姐——”他失去了语言,失去了神智,失去了自我,他的身体内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和她有关的声音。他的身体在叫嚣着饿,叫嚣着索取,渴望有什么能够满足他空虚的,单薄的自我,填补他身躯的空缺。而饿久了的人却很难在进食时轻易体会到饱腹感,他还想要她,更多的她,端庄的,冷静的,失控的,淫荡的,他全都想要,无时无刻不在想要。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到底应该称之为爱还是别的,此刻深陷于欲海,溺水身亡的人不被允许思考这样复杂又生涩的问题。他只想要活着,他的求生本能在让他满足自己,满足庞大的胃口。这使得他暴露出不经思考的粗俗的野性,而全然被这种欲望滋生的本能所操控的这具躯壳,说是人类也许不太合适,他更像是兽。
毕竟他身上的人性已经微乎其微。
五条律子感觉自己眼前的所有深浅不一的黑都在旋转,晃动。她被快感挟持了,高潮成了她的赎金,赎金到账,她才能够得到片刻的喘息。然而她很快又被拖回到欲望之中,因为他根本不给她多少缓和的余地,不等高潮彻底过去就重新将阴茎直挺挺地插了回去,毫无征兆地贯穿,几乎将她满是淫水的穴道撞得变形。
“悟,慢……慢一点,”快感一次比一次尖锐,刺破皮肤,刺穿骨骼,她整个人被无法自控的快感折磨得快要丧失知觉。她不得不哭着求他,看着他,那双光亮异常的眼睛在黑暗之中,带着幽幽的冷光,“慢点,慢点,求你……”
他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她因为快感而浑身战栗,低下头,一声不吭地吻住了她。
他不打算放过她,他要强迫她和自己一起沉入被欲望侵蚀的海底。
五条悟抱着她射精后,她才真正意义上得到了平静,他没有松开手,也没有抽身离开,而是又去吻她,不厌其烦的吻了一次又一次。先是嘴唇,他们湿热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然后是她被泪水沾湿的面颊,汗湿的额角,一点点吻过去,最后紧紧抱着她,几乎没有一点缝隙,绵延到性爱结束的舒适感让他将头埋进她的怀里。
五条律子的脸也挨着他,疲惫不堪地闭着眼睛,她鼻腔内满是他们交合过后淫靡的气息和他身上被体温蒸腾出来的强烈的情欲气味。身体里里外外被他的气味浸透了,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她变得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他。她只能依靠嗅到的气味辨别出来,自己身边躺着的是具成熟的欲望饱满的躯体,是荷尔蒙无比旺盛的年轻男人,是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发情信息素的雄性动物。
唯独不是她的弟弟。
性爱让她身体疲惫,然而这世上存在着更多的远比性爱更折磨她的事情,以至于她在身体感到疲劳的同时,内心也在历经折磨。身心俱疲之下,她的记忆出现了些微断层,五条悟什么时候起身离开都记不太清。
只记得精疲力竭地睡着,然后昏昏沉沉地被他弄醒。这是每次累过劲提前睡着的后果,五条悟不喜欢在做完清理后再穿衣服——也不只是做完后,如果家里没有佣人,他也许会全天候裸奔。家里唯一有羞耻心的人似乎就剩下了她一个,如果她没有干涉,每次清洗完,她也会被迫跟他一样,什么也不穿地跟他一起塞进被子。
而这会很便宜他,他只要睡醒就能够摸到她无意识放松的身体,他喜欢这样肉体直接挨着肉体的触感,所以会越摸越来劲。手能够轻而易举地从她身后伸过来抱着她,让滚热的胸膛贴着她一丝不挂的背脊,这时候她总能感觉到他勃起的乳头在摩擦自己的后背。随后他可以任意做他想做的事情,揉着她的乳房,亲吻她的耳垂和后颈。
如果她没醒,他就会摸到更深的地方,摸到她出水,只要等他插进来,她也就不得不清醒。有前夜的快感参与,她会湿得比平时都快,甚至都不用怎么扩张,他就能顺畅地操个通透。他会像是怎么都不知道满足一样,如果那天没有正经事情,他能在床上纠缠她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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