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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定好决策后,萧洛便差人开始收拾枫竹苑,这么大的事萧唤月自然已经听说,她本还想着怎么偷偷跟晋王见面,如今可好了,要搬去和弟弟住,晚上还有老爹坐镇,别说见面了,只怕连礼物也收不到了!萧唤月一度怀疑老爹是不是故意的,可是她跟晋王在清莲观那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呢?萧唤月不敢直接找萧立言对峙,便想去找萧洛问问究竟,然而,萧洛也不傻,忙完刑部的事就整日窝在红杉那不回家了,有小曲儿可听,有好茶可品,有美人可赏,自然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免得这丫头又跟哈巴狗似的啊呜啊呜的咬人。枫竹苑规模不小,等萧家人把院子收拾好家具添置齐全时,吴王被刺一案已水落石出,魏王府被查抄,搜出一件龙袍,还有被插满银针、刻着皇帝生辰八字的人偶一只。龙袍倒是没有让皇上十分震怒,老二有谋逆之心他猜到过,只是这人偶,他没想到,老二竟然行使巫术来诅咒自己!且不说魏王诅咒的是皇帝,就算是寻常百姓家,做出此等诅咒亲爹的大逆不道之事也是要被家族除名的,更何况是帝王家!皇上盛怒之下差点要将魏王处死,奈何魏王一直喊冤,他对派人行刺吴王一事供认不讳,却独独不肯承认龙袍和人偶的事。皇帝又不傻,他猜到这龙袍和人偶可能是有人借机陷害魏王,想让他永无翻身之地,他甚至能猜到定是自己那几个儿子所为,但他却不想彻查。若是查出几个皇子各个都有参与,难不成要把儿子都杀完?皇家颜面何在?水至清则无鱼,就像当年董贵妃一事,他甚至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得惋惜董氏那样一个颇有手段的女人为何就中了计,落得名誉尽毁香消玉殒。当年,他是想彻查董氏一案的,奈何当时太后还活着,太后为了保全皇家颜面,不许任何人声张,最终给董氏定了个戕害皇嗣的罪名,对外声称为畏罪自杀。当年连皇帝都觉得好笑,从不想谋害皇嗣的董贵妃最终被定了这么个罪名。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董氏与人私通一事还是传遍了皇宫,连段墨寒这种深居简出的半个皇室成员都听说了,太后也因这事气的一病不起,薨逝了。如今反观魏王一事,皇帝也只得怪老二不争气,中了人家的圈套,也罢,由此便证明老二是真的不适合当皇帝,但毕竟父子一场,又心疼老二是被人陷害,皇帝最终没取他性命,而是下旨将魏王除籍削爵,贬为庶人,举家发配陇西,终生不得进京。离开长安的那一刻,魏王才意识到父皇此举是在保护自己,让自己远离京城,才能远离那几个兄弟的魔爪。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皇城的尔虞我诈,才会被弟弟们算计至此,繁华梦,一场空,好在王妃宋氏自始至终都陪在他身边,拒绝了他主动提出的和离,带着一双儿女,随他远赴了陇西,谁说帝王家无情爱,痴情如宋氏者也自有人在。
晋王府内,段墨寒抱了一个又厚又软的被子缩进大床的小角角里,半睡半醒地说:“表哥,那魏王府的龙袍是你安排的,可那人偶又是谁安排的呢?总不能是二表哥真做了这等傻事吧!”睡在外侧的晋王背靠着软垫半躺着,说:“不可能是二哥所为,二哥只是性格冲动了些,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定是有人和我们一样,欲加其罪,何患无辞?只怕不是齐王就是赵王所为。”曾经一口一个魏王魏王的叫着,如今那个笑起来憨态可掬的二郎永远消失在长安时,方知一声二哥都变得陌生了。段墨寒阖目,浅笑道:“齐王有可能,赵王还不至于,你应该说是刘淑妃才对。”不错,赵王胆小怯懦,绝对做不出这种陷害兄长诅咒亲爹的事,但他母妃刘淑妃做得出来。晋王垂眸,见段墨寒翻了个身慵懒的问道:“对了表哥,你和唤月如何了?”提到萧唤月,晋王的心情会好很多,便道:“进展的还算不错……不过……墨寒,你如今和云川走的比较近,你可知他跟红杉关系如何?”段墨寒清醒了一下,揉了揉眼,道:“哦,你问这个啊,还不错吧应该,云川最近天天往她那跑,如果不是为了安排那个叫雨烟的暗卫,应该就是云川赖在她那不想走。”晋王面色微凛,问道:“云川……喜欢红杉吗?”段墨寒笑了笑,说:“那倒不至于,云川放不下齐王府的孙妃娘娘,不会那么轻易喜欢上别人的!”说完,段墨寒眯着眼瞄了瞄晋王,打趣道:“怎么,人家红杉苦苦追求你的时候,你不理不睬,如今人家不要你了,你还又惦记上了?”那日红杉送完扇子回来让徐以遥给晋王带了句话:“阻止你的不止你老丈人,还有你大舅哥。”徐以遥把原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晋王听,弄得晋王一脸尴尬,红杉向来对自己好言好语,怎么这次如此凌厉。后来晋王想了想,明白大概是红杉决定放下自己了,索性来个了断,后来段墨寒知道了红杉那句话也是笑得不行。见段墨寒这样问,晋王颇为无奈,解释道:“那倒没有,只是……那日我不是还派了两名暗卫监督红杉,据那二人所言,红杉将扇子交给唤月后并没有直接返回,而是被云川带去了书房,而红杉走后,云川随即便去见了丞相。”段墨寒隐隐约约听出了晋王的不满,正色道:“可知道他们彼此都说了什么?”晋王摇了摇头:“那怎么可能,云川那样缜密的一个人,我的暗卫就是再有手段,也不可能探听到他书房的消息,丞相那就更不用说了。”段墨寒眸光微闪:“那……你在怀疑什么?”晋王的声音在窗外萧瑟的秋风中显得很是清冷:“红杉可能把我在清莲观追求唤月的事告诉了云川。”“她又不知道你那两天也去了清莲观。”“可她那两日见了徐以遥,红杉那样玲珑剔透的一个人,如何会猜不到我去了哪?”段墨寒看着晋王的眼睛,问道:“你想说什么?红杉背叛你?”晋王反问道:“难道不是吗?她是我的暗卫,只能听命于我,可如今她却分明更向着云川!”段墨寒却道:“那只是你的猜测!说不定是红杉被云川发现了,带她去书房问问话,跟她表明态度不想让唤月嫁你罢了,哪里就是背叛了?他二人皆为你效力,能背叛到哪里去?”晋王摇了摇头:“不,墨寒,你不觉得红杉太不容易控制自己的感情了吗?她今日敢公然对云川出卖我,明日难保不会对别人出卖我!”段墨寒怔了怔,忽然从床上坐起,困意全无:“你要做什么?你还想杀她?表哥你清醒一点!她不仅是红杉她还是谭光舒的女儿,她父亲和弟弟都在你手上她怎么敢背叛你?再者,谭光舒如今已按照你的要求在岭南招兵买马,以备来日之需,若是这时他的女儿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说不定会跟你来个鱼死网破!到那时你手中没有兵权和大将,如何跟齐王抗衡?”晋王被吵吵的头疼,蹙了蹙眉说:“你说的这些我怎会不知,我没说要杀她!只是气她为何如此不争气!从今往后,我不会再重用她了!可惜了她一身好本领!”见段墨寒不语,晋王接着说:“就算不考虑谭将军,我也要给云川面子的,云川那样稀罕她,居然背着我私自给落云轩续了一年的银两,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以后老老实实做云川的艺伎吧!至少,我不会再交给她任何重要的任务!”段墨寒以为他心里还在乎和萧洛这么多年的情义,却听晋王接着说:“日后若想名正言顺的登基,免不了拉拢朝中重臣,如今这些权臣中近半数都是萧卓文老先生的学生,以后萧家是我巩固皇权最大的倚仗,实在没必要这个时候跟云川翻脸。”段墨寒闻言,眼神一瞬间暗淡了,沉吟道:“你是这样想的?我以为……你是顾念我们和云川的发小之谊。”晋王心头一颤,发小之谊?他也是在乎的,只是,如今早已时过境迁,许多人,许多事,都在悄无声息的改变。晋王沉默了片刻,却忽然笑着说:“墨寒,不要太执着于过去了,你难道看不出,自从我让红杉在我们中间代为联络后,我跟云川这几年便真的渐行渐远了。从前的假装疏远只是为了掩饰我跟相府的亲近,如今,却渐渐假戏成真。”段墨寒早就看出来了,可他却一直默默在中间试图维持着这段友情:“表哥,你记不记得,我们很小的时候,在一起读书习武,云川是你的伴读,当时,所有的皇子都欺负我,说我是公主所出,并非正统,只有你和云川护着我……”仿佛孩提时的无忧无虑都还近在眼前,晋王脑海里也渐渐浮现出那一群幼小的身影:太子大哥,二哥魏王,三哥齐王,五弟吴王,六弟赵王,还有一群天真烂漫的小公主。可是……回不去了,大哥、母后、荣宁公主的相继过世,带走的不仅是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还有那些纯粹的不染纤尘的手足之情。晋王开口道:“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人漏做了一项课业,第二天上交时交不出来,被先生罚抄五十遍,不抄完不许吃饭,后来,他们几个都去用午膳了,没有人管我们饿不饿,只有二哥偷偷留下一个鸡腿,带回来拿给我们。”段墨寒傻笑着说:“那时我们三个人都饿坏了,你一口我一口的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了,很快就把那只鸡腿分完了。”晋王却道:“当时太子大哥还责备了二哥,说他只会把我们惯坏,那时的二哥真好,可惜啊,他母妃不得宠,他便做了墙头草,谁得宠就巴结谁,他很小的时候日日都去母后宫里问安,后来董贵妃得宠,他便去巴结董贵妃和吴王。董贵妃自裁后,他见代理六宫之权落入淑妃手中,又跟着淑妃起哄,说吴王不是父皇的儿子……二哥,也是个可怜人,初心易得不易守,他如今再也回不到长安了!”段墨寒下意识的问道:“你……会派人在二表哥发配的路上将他除掉吗?”晋王却果断的摇了摇头:“没必要,这些年为了给母后报仇,我已经造了太多杀孽,比起齐王,二哥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我又何必赶尽杀绝,若不是这些年逼云川杀了太多人,他也不会对我颇有成见。我留二哥一命,就当是纪念那些终将逝去的亲情和友情吧!”反正晋王的暗卫遍布大周,岭南有人,陇西自然也有人,老二这一去,晋王自会差人监视,若他还不安分,再杀也不迟,但若他就此放手,何不留他一命,自己也图个心安。段墨寒喃喃道:“是啊,有些情义,终将逝去。那时皇后还健在,董氏还是贵妃,我爹和我娘,还没有和离。”然而,那又怎样呢,故人已去,往事难追,二哥不再是当年那个给他们送鸡腿的小小少年,晋王也不再是那个处处有太子大哥庇护的傻小子,萧洛亦不再是当年追求孙欲挽时那个不谙世事的清贵公子,墨寒更是被迫离开皇宫,差点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你看,每个人都经历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然后向着各自的方向,道分镳扬。窗外不知何时飘来阵阵桂花香,段墨寒窝在被子里默默流了一会眼泪,竟也不知不觉入睡了。晋王听着段墨寒平缓的呼吸声,嗅着扑面而来的桂花香,却是无端的愈发清醒,忽而忆起刘过的《唐多令》:“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只怕,又是一个不眠夜。
商定好决策后,萧洛便差人开始收拾枫竹苑,这么大的事萧唤月自然已经听说,她本还想着怎么偷偷跟晋王见面,如今可好了,要搬去和弟弟住,晚上还有老爹坐镇,别说见面了,只怕连礼物也收不到了!萧唤月一度怀疑老爹是不是故意的,可是她跟晋王在清莲观那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呢?萧唤月不敢直接找萧立言对峙,便想去找萧洛问问究竟,然而,萧洛也不傻,忙完刑部的事就整日窝在红杉那不回家了,有小曲儿可听,有好茶可品,有美人可赏,自然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免得这丫头又跟哈巴狗似的啊呜啊呜的咬人。枫竹苑规模不小,等萧家人把院子收拾好家具添置齐全时,吴王被刺一案已水落石出,魏王府被查抄,搜出一件龙袍,还有被插满银针、刻着皇帝生辰八字的人偶一只。龙袍倒是没有让皇上十分震怒,老二有谋逆之心他猜到过,只是这人偶,他没想到,老二竟然行使巫术来诅咒自己!且不说魏王诅咒的是皇帝,就算是寻常百姓家,做出此等诅咒亲爹的大逆不道之事也是要被家族除名的,更何况是帝王家!皇上盛怒之下差点要将魏王处死,奈何魏王一直喊冤,他对派人行刺吴王一事供认不讳,却独独不肯承认龙袍和人偶的事。皇帝又不傻,他猜到这龙袍和人偶可能是有人借机陷害魏王,想让他永无翻身之地,他甚至能猜到定是自己那几个儿子所为,但他却不想彻查。若是查出几个皇子各个都有参与,难不成要把儿子都杀完?皇家颜面何在?水至清则无鱼,就像当年董贵妃一事,他甚至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得惋惜董氏那样一个颇有手段的女人为何就中了计,落得名誉尽毁香消玉殒。当年,他是想彻查董氏一案的,奈何当时太后还活着,太后为了保全皇家颜面,不许任何人声张,最终给董氏定了个戕害皇嗣的罪名,对外声称为畏罪自杀。当年连皇帝都觉得好笑,从不想谋害皇嗣的董贵妃最终被定了这么个罪名。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董氏与人私通一事还是传遍了皇宫,连段墨寒这种深居简出的半个皇室成员都听说了,太后也因这事气的一病不起,薨逝了。如今反观魏王一事,皇帝也只得怪老二不争气,中了人家的圈套,也罢,由此便证明老二是真的不适合当皇帝,但毕竟父子一场,又心疼老二是被人陷害,皇帝最终没取他性命,而是下旨将魏王除籍削爵,贬为庶人,举家发配陇西,终生不得进京。离开长安的那一刻,魏王才意识到父皇此举是在保护自己,让自己远离京城,才能远离那几个兄弟的魔爪。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皇城的尔虞我诈,才会被弟弟们算计至此,繁华梦,一场空,好在王妃宋氏自始至终都陪在他身边,拒绝了他主动提出的和离,带着一双儿女,随他远赴了陇西,谁说帝王家无情爱,痴情如宋氏者也自有人在。
晋王府内,段墨寒抱了一个又厚又软的被子缩进大床的小角角里,半睡半醒地说:“表哥,那魏王府的龙袍是你安排的,可那人偶又是谁安排的呢?总不能是二表哥真做了这等傻事吧!”睡在外侧的晋王背靠着软垫半躺着,说:“不可能是二哥所为,二哥只是性格冲动了些,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定是有人和我们一样,欲加其罪,何患无辞?只怕不是齐王就是赵王所为。”曾经一口一个魏王魏王的叫着,如今那个笑起来憨态可掬的二郎永远消失在长安时,方知一声二哥都变得陌生了。段墨寒阖目,浅笑道:“齐王有可能,赵王还不至于,你应该说是刘淑妃才对。”不错,赵王胆小怯懦,绝对做不出这种陷害兄长诅咒亲爹的事,但他母妃刘淑妃做得出来。晋王垂眸,见段墨寒翻了个身慵懒的问道:“对了表哥,你和唤月如何了?”提到萧唤月,晋王的心情会好很多,便道:“进展的还算不错……不过……墨寒,你如今和云川走的比较近,你可知他跟红杉关系如何?”段墨寒清醒了一下,揉了揉眼,道:“哦,你问这个啊,还不错吧应该,云川最近天天往她那跑,如果不是为了安排那个叫雨烟的暗卫,应该就是云川赖在她那不想走。”晋王面色微凛,问道:“云川……喜欢红杉吗?”段墨寒笑了笑,说:“那倒不至于,云川放不下齐王府的孙妃娘娘,不会那么轻易喜欢上别人的!”说完,段墨寒眯着眼瞄了瞄晋王,打趣道:“怎么,人家红杉苦苦追求你的时候,你不理不睬,如今人家不要你了,你还又惦记上了?”那日红杉送完扇子回来让徐以遥给晋王带了句话:“阻止你的不止你老丈人,还有你大舅哥。”徐以遥把原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晋王听,弄得晋王一脸尴尬,红杉向来对自己好言好语,怎么这次如此凌厉。后来晋王想了想,明白大概是红杉决定放下自己了,索性来个了断,后来段墨寒知道了红杉那句话也是笑得不行。见段墨寒这样问,晋王颇为无奈,解释道:“那倒没有,只是……那日我不是还派了两名暗卫监督红杉,据那二人所言,红杉将扇子交给唤月后并没有直接返回,而是被云川带去了书房,而红杉走后,云川随即便去见了丞相。”段墨寒隐隐约约听出了晋王的不满,正色道:“可知道他们彼此都说了什么?”晋王摇了摇头:“那怎么可能,云川那样缜密的一个人,我的暗卫就是再有手段,也不可能探听到他书房的消息,丞相那就更不用说了。”段墨寒眸光微闪:“那……你在怀疑什么?”晋王的声音在窗外萧瑟的秋风中显得很是清冷:“红杉可能把我在清莲观追求唤月的事告诉了云川。”“她又不知道你那两天也去了清莲观。”“可她那两日见了徐以遥,红杉那样玲珑剔透的一个人,如何会猜不到我去了哪?”段墨寒看着晋王的眼睛,问道:“你想说什么?红杉背叛你?”晋王反问道:“难道不是吗?她是我的暗卫,只能听命于我,可如今她却分明更向着云川!”段墨寒却道:“那只是你的猜测!说不定是红杉被云川发现了,带她去书房问问话,跟她表明态度不想让唤月嫁你罢了,哪里就是背叛了?他二人皆为你效力,能背叛到哪里去?”晋王摇了摇头:“不,墨寒,你不觉得红杉太不容易控制自己的感情了吗?她今日敢公然对云川出卖我,明日难保不会对别人出卖我!”段墨寒怔了怔,忽然从床上坐起,困意全无:“你要做什么?你还想杀她?表哥你清醒一点!她不仅是红杉她还是谭光舒的女儿,她父亲和弟弟都在你手上她怎么敢背叛你?再者,谭光舒如今已按照你的要求在岭南招兵买马,以备来日之需,若是这时他的女儿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说不定会跟你来个鱼死网破!到那时你手中没有兵权和大将,如何跟齐王抗衡?”晋王被吵吵的头疼,蹙了蹙眉说:“你说的这些我怎会不知,我没说要杀她!只是气她为何如此不争气!从今往后,我不会再重用她了!可惜了她一身好本领!”见段墨寒不语,晋王接着说:“就算不考虑谭将军,我也要给云川面子的,云川那样稀罕她,居然背着我私自给落云轩续了一年的银两,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以后老老实实做云川的艺伎吧!至少,我不会再交给她任何重要的任务!”段墨寒以为他心里还在乎和萧洛这么多年的情义,却听晋王接着说:“日后若想名正言顺的登基,免不了拉拢朝中重臣,如今这些权臣中近半数都是萧卓文老先生的学生,以后萧家是我巩固皇权最大的倚仗,实在没必要这个时候跟云川翻脸。”段墨寒闻言,眼神一瞬间暗淡了,沉吟道:“你是这样想的?我以为……你是顾念我们和云川的发小之谊。”晋王心头一颤,发小之谊?他也是在乎的,只是,如今早已时过境迁,许多人,许多事,都在悄无声息的改变。晋王沉默了片刻,却忽然笑着说:“墨寒,不要太执着于过去了,你难道看不出,自从我让红杉在我们中间代为联络后,我跟云川这几年便真的渐行渐远了。从前的假装疏远只是为了掩饰我跟相府的亲近,如今,却渐渐假戏成真。”段墨寒早就看出来了,可他却一直默默在中间试图维持着这段友情:“表哥,你记不记得,我们很小的时候,在一起读书习武,云川是你的伴读,当时,所有的皇子都欺负我,说我是公主所出,并非正统,只有你和云川护着我……”仿佛孩提时的无忧无虑都还近在眼前,晋王脑海里也渐渐浮现出那一群幼小的身影:太子大哥,二哥魏王,三哥齐王,五弟吴王,六弟赵王,还有一群天真烂漫的小公主。可是……回不去了,大哥、母后、荣宁公主的相继过世,带走的不仅是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还有那些纯粹的不染纤尘的手足之情。晋王开口道:“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人漏做了一项课业,第二天上交时交不出来,被先生罚抄五十遍,不抄完不许吃饭,后来,他们几个都去用午膳了,没有人管我们饿不饿,只有二哥偷偷留下一个鸡腿,带回来拿给我们。”段墨寒傻笑着说:“那时我们三个人都饿坏了,你一口我一口的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了,很快就把那只鸡腿分完了。”晋王却道:“当时太子大哥还责备了二哥,说他只会把我们惯坏,那时的二哥真好,可惜啊,他母妃不得宠,他便做了墙头草,谁得宠就巴结谁,他很小的时候日日都去母后宫里问安,后来董贵妃得宠,他便去巴结董贵妃和吴王。董贵妃自裁后,他见代理六宫之权落入淑妃手中,又跟着淑妃起哄,说吴王不是父皇的儿子……二哥,也是个可怜人,初心易得不易守,他如今再也回不到长安了!”段墨寒下意识的问道:“你……会派人在二表哥发配的路上将他除掉吗?”晋王却果断的摇了摇头:“没必要,这些年为了给母后报仇,我已经造了太多杀孽,比起齐王,二哥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我又何必赶尽杀绝,若不是这些年逼云川杀了太多人,他也不会对我颇有成见。我留二哥一命,就当是纪念那些终将逝去的亲情和友情吧!”反正晋王的暗卫遍布大周,岭南有人,陇西自然也有人,老二这一去,晋王自会差人监视,若他还不安分,再杀也不迟,但若他就此放手,何不留他一命,自己也图个心安。段墨寒喃喃道:“是啊,有些情义,终将逝去。那时皇后还健在,董氏还是贵妃,我爹和我娘,还没有和离。”然而,那又怎样呢,故人已去,往事难追,二哥不再是当年那个给他们送鸡腿的小小少年,晋王也不再是那个处处有太子大哥庇护的傻小子,萧洛亦不再是当年追求孙欲挽时那个不谙世事的清贵公子,墨寒更是被迫离开皇宫,差点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你看,每个人都经历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然后向着各自的方向,道分镳扬。窗外不知何时飘来阵阵桂花香,段墨寒窝在被子里默默流了一会眼泪,竟也不知不觉入睡了。晋王听着段墨寒平缓的呼吸声,嗅着扑面而来的桂花香,却是无端的愈发清醒,忽而忆起刘过的《唐多令》:“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只怕,又是一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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