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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至夜晚,清莲观里山风凛冽催人冷,姜氏拉着萧渊的手坐在屋里说个没完没了,萧唤月插了几句嘴,奈何她跟娘亲三观不合,没多久就被姜氏轰了出来。她也不恼,只是担心娘亲那个为人处世的态度会不会把萧渊带坏了,毕竟渊儿以后也是要入仕的,可不能被姜氏带的移了性子。萧唤月披了一件月白色披风,独自一人在荷风院里踱着步,不知该做点什么。就在这时,他听到屋顶上传来鸟叫声,循声望去,却见一个人影伏在屋顶,萧唤月大惊,正欲呼叫,此人却先轻声开口:“姑娘莫要声张!在下徐以遥!”嗯?徐以遥,好熟悉的名字。不等萧唤月想起来他是谁,徐以遥就从房顶上一跃而下,蹿到萧唤月身边,待徐以遥站定,萧唤月看清了他的容貌,恍然大悟道:“我……那日在晋王府家宴上见过你吧!”徐以遥颔首道:“正是属下,姑娘可算是出来了,属下都在房顶上趴了一个时辰了!”萧唤月疑惑,问道:“这荷风院是幼弟萧渊的住所,徐大人这是做什么?难道晋王殿下连相府家眷也要监视?”徐以遥连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家王爷想邀请姑娘去忘川崖看星星,怕令堂不准,这才命属下偷偷来请姑娘。”哇!晋王主动约我出去!萧唤月心里大喜,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内心,好不容易装出一丝娇羞,道:“这……不太好吧!”徐以遥哪里懂得女儿家的心思,还以为是萧唤月不同意,这要是不把萧姑娘请过去只怕要被他家主子罚去半年的俸禄了,就是绑也要把萧姑娘绑过去啊!徐以遥连忙说:“姑娘不必担忧,有属下在这放风,一旦令堂发现姑娘不见了,属下即刻去通知姑娘,不会让令堂发现姑娘去见了我家王爷。”哇!连善后工作都做好了,晋王这么厉害的吗,他这样子是打算追求自己吗?这样想着,欣喜若狂的萧唤月居然红了脸,还好月黑风高的夜晚徐以遥看不清萧唤月的脸色。萧唤月扭扭捏捏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假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说:“那……就有劳徐大人带路了!”徐以遥一听,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不用把萧姑娘绑去,这就省事儿多了。于是,徐以遥领了萧唤月,两人偷偷摸摸翻墙头出了荷风院,来到位于清莲观边缘的忘川崖。忘川崖不算太高,但周围十分空旷,连棵小草都没有,更不用说有树了,悬崖下是一条河,静谧平缓,细水长流。徐以遥把萧唤月带到忘川崖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萧唤月定睛望去,却见崖边摆着一张小方桌,方桌上有新沏好的冒着热气的香茶,还有四小盘做工精致的点心,两侧各有一个厚实的圆形座垫。晋王已经盘腿坐于一侧,他一袭白衣无一纹饰,三千青丝如雾如云般随风飘散,萧唤月借着朦胧月光凝望着晋王近乎完美的侧颜,长睫微垂,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颀长的天鹅颈与背部的肩胛骨衔接出一条完美的曲线,高贵的晋王殿下,即便是坐在悬崖边,也依旧腰背笔挺,真真的羽鹤之姿。萧唤月看的入神,她知道他不丑,却没想到他这么美。却见他眸光流转,素手捻茶,那细碎的茶叶从他白皙修长的指尖落入壶中,伴着洋洋洒洒的月光,那散落的叶片都被赋予了如梦似幻般的意境,让萧唤月暗自感叹:这样美好的画面,是真实存在的吗。晋王见她久久没有上前,以为她害怕这悬崖峭壁,便柔声道:“唤月,来,别怕。”萧唤月听到他的呼唤,脑子还没有反应,腿就先不自觉的往前迈开,待到他身边站定,才猛然惊觉,他……方才叫自己什么?唤月?而不是萧姑娘?天啦,这么亲昵的吗?除了萧洛和段墨寒,还没有青年男子直接叫自己名字呢!“王爷……”萧唤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却听晋王灵动的嗓音又在耳畔响起:“听闻姑娘称呼云川为公子,而不是哥哥,不如以后,姑娘也称秦某为秦公子,如何?”“秦……秦公子。”萧唤月痴痴的望着眼前的晋王,她的声音不大,还有些颤抖,可落入晋王耳中,就像是月饼里裹着的豆沙本沙,枣泥本泥,莲蓉本蓉,甜的不要不要的。晋王暗道:云川啊,你有个这么甜的妹妹也不早说,藏着掖着这么多年都不让本王知道,真是太不讲义气了!晋王让萧唤月坐到自己对面,问道:“你喜欢这里的星空吗?”萧唤月扬起头,这才发现忘川崖上的景致如此美妙。由于四周空旷,整个崖头就像是被夜幕包围住一样,而这夜幕繁星点点,璀璨无比,仿佛整个人都被置于这一片星辰瀚海中。见萧唤月眸中皆是惊奇,晋王很是满意,便接着说:“唤月,你敢往崖下看吗?”萧唤月收回目光,望着一脸神秘的晋王,心想:又刁难我,我才不怕呢!于是,她微微侧身,往崖下探出头,却没想到,崖下又是一番好风光,清澈见底的河水倒映着漫天星辰,随波逐流中,那璀璀璨璨的星光映着缓缓秋波,竟像是天上的银河落入凡间。这忘川崖的高度刚刚好,不管是星空还是河水,好像都是近在咫尺的,抬头繁星点点,垂眸波光粼粼。萧唤月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好的风景。待她回过神来,却意外的发现晋王的一只手竟拽着自己的衣袖,晋王见她已经坐正,便把手收回,温柔的说:“看你方才半个身子都出去了,怕你掉下去,这才扯住你的衣袖,你不会介意吧?”萧唤月的心砰砰砰跳的厉害,她心想:嘤嘤嘤人家怎么会介意呢?你应该直接抓住我的手手呀!当然,她开口便是另一番样子:“殿下……秦公子体贴入微,臣女……唤月怎会介怀。”晋王见她已经开始下意识的改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感,就像是把甜糯的萧唤月吃了一样,甜到人心里了。如此风景如画之地,怎能靠喝茶就打发了,萧唤月一时兴起,道:“公子……还没有看过我跳舞吧!”晋王颇为惊喜:“姑娘还会跳舞?”萧唤月狡黠一笑,随即转身腾空而起,随着裙摆的旋转,翩然如蝶般飞舞。晋王心中又惊又喜,连忙从袖中摸出一支玉箫,为其伴奏,箫声浸入茫茫月色中,少女柔软的身体被裁量合身的衣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晋王望着飞舞的萧唤月,她旋转的那样快,带着她身后的漫天星辰都好似流动了起来,星星点点洒在她身上,衬托着她宛若仙子落入凡尘,美哉美哉!晋王不禁感慨:这丫头到底还有多少惊喜等着我去发现。他箫声渐缓,她便放慢脚步以伴,她裙摆旋起,他便玉指翻飞以和,二人就像两只比翼鸟,相依相偎,双宿双飞。一舞作罢,晋王放下玉箫,站起身走到萧唤月身旁,望着眼前清丽动人的少女,忍不住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可知?”“公子~”萧唤月没想到,晋王会突然这样说,心悦卿兮卿可知……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不等她心底的那份欣喜若狂发作,晋王却动情的说:“唤月,你可知,初次见你,我便被你的飒爽英姿所吸引,家宴上再次见你,被你敢为天下先的气魄所震撼,今日午后第三次相见,一番畅谈,方知我早已对你倾心,秦某不才,不知姑娘是否能接受在下的一片真情!”萧唤月做梦也没想到,他梦寐以求的晋王,竟然……先向她表了白,这也太……太突然了!幸福来的太快,萧唤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晋王,晋王能看出来,这丫头对自己有好感,可她到底怎么想,他想听她亲口说。萧唤月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下自己波澜壮阔的内心,之前她不敢向他表明心迹,是怕他拒绝,可如今他先开了口,那自己也就没必要遮掩了。于是她鼓起勇气开口道:“公子不是想知道家父为什么会告诉我关于你的事吗?”晋王一怔,她怎么突然提这个。却见眼前的少女牵起嘴角,笑着说:“因为唤月早已对公子你芳心暗许,只是家父不想让唤月卷入皇权之争,便以殿下的大业来压制……”不等萧唤月说完,晋王便忽然上前摁住萧唤月的双肩,万年冰山的脸上难得的露出喜悦之情:“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对我早已……原来我们一直心悦彼此而不知!”晋王忽然很是洒脱的大笑出声,坦然道:“丞相那边你不用担心!唤月,你放心,只要你肯嫁我,我一定会护你周全,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你只管安心等着,等我拿下皇位,定以江山为聘,许你一个盛世太平,好吗?”萧唤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深情款款的男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和萧洛口中冷漠绝情不对人敞开心扉的晋王联系在一起。萧唤月不禁暗道:萧云川你个大骗子,你不是说晋王这种人不会对任何人坦诚相待吗?现在呢?就问问你脸疼吗?晋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视线仍未从萧唤月脸上移开,却不动声色的摸出那副白色手帕,将其缓缓打开,递给萧唤月,说:“唤月,你看,这是那日送你回家时,你落在我马车上的耳坠,我一直珍藏到今日,终于,我有机会将它亲自交到你手上了。”萧唤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只早已被自己遗忘的耳坠,她没想到,他连自己的一个小物件都小心翼翼的保存着,而且随身携带。晋王打量着萧唤月眸中的柔情脉脉,重新将手放在她肩头,说:“唤月,答应我,不要嫁给别人,好吗?你给我些时间,我会登上皇位,也会说服你父兄,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风风光光的娶回家,让你成为六宫的典范,大周的国母!”六宫的典范,大周的国母,她曾幻想过这一天,却从没想过这句话就这样从晋王口中说了出来,好像看民间话本似的,仿佛他说的不是自己,自己只是沉浸在这样一个唯美的故事里而已。萧唤月捕捉着晋王眸中每一寸柔情,竟一时语塞。那一刻,她仔细打量着晋王的容颜,忽而忆起当时晋王府家宴上,许知君曾问她,晋王跟萧洛比谁更好看,那时她都没有好好想一想晋王的样子,就不假思索的认为萧洛更好看,就因为萧洛顶着长安双绝的头衔。可如今,在这样的夜色下,这样的情怀中,她方才惊觉,晋王的容貌其实在萧洛之上。所谓长安双绝,段墨寒是典型的年少成名从小美到大的,无可挑剔,而萧洛的确也很美,但却禁不起细细推敲,初见甚美,见多了,也是能发现他美中不足之处的,于是就索然无味了。可是晋王不同,恰与萧洛相反,晋王是那种第一眼不惊艳,然而却耐得住细细品味,看的次数越多,便越能发现他的惊艳之处,看的时间越久,越能捕捉到他眉眼间的动人,不仅不会乏味,反而历久弥新,就像一坛佳酿,越陈年越香醇。如今想来,当初萧洛之所以能与段墨寒并称为长安双绝,大概是因为皇上那句“如松似竹,芝兰玉树般的人物”吧,皇上认为他美,谁敢不服。况且萧洛十五岁便高中解元,十八岁高中探花,二十岁便在刑部混的风生水起,也是年轻有为了,要知道,二十岁还没中举的都大有人在,因此萧洛自然惹人注目,再加上段墨寒就住他们萧家隔壁,百姓自然乐意把他俩放在一处,于是便有了这长安双绝的称号。然而,晋王亏就亏在常年待在深宫里不见人,人们不仅没机会目睹他的容颜,甚至还一传十十传百的把他歪曲成状貌骇人的凶神恶煞。不过,如今晋王既已出宫,整日与段墨寒形影不离,人们也渐渐见识了晋王的倜傥风姿,大家心里都明白,这长安双绝已慢慢变成晋王和段墨寒。这样想着,萧唤月便愈发移不开视线,她原以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不是那种非美男不要的,毕竟看了段墨寒这么多年都没动心,可是,如今看来根本就是没遇上对的人,遇到晋王之后,她便不得不承认晋王这张脸真的太迷人了!段墨寒近妖,让人不敢亲近,萧洛近仙,让人不忍玷污,唯有晋王,美得接地气儿,美得实实在在,美得触手可及。萧唤月忍不住的就伸出手,想去抚摸晋王的脸。然而,每个爱搞事情的主子背后,往往都有一个煞风景的小跟班,不止有玉茉,还有徐以遥。飞奔而来的徐以遥一眼就看到了晋王那副搭在萧唤月肩头的手爪子,以及萧唤月那一点一点朝晋王脸颊上移动的纤纤玉指,惊吓之余连忙转过身去,暗自惊叹道:怎么……发展的如此之快?徐以遥不禁有点同情萧洛,萧公子替他家主子累死累活的卖命,可他家主子却在背地里暗搓搓勾搭人家妹子。萧唤月听到了动静,连忙将手缩回,却是转身就看到了背对着他俩在风中凌乱的徐以遥,晋王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倒是心有不甘的把手从萧唤月柔软的双肩上拿下,镇定的说:“把脸转过来,又怎么了?”徐以遥低着头默默转身,为难的说:“属下……也不想这个时候过来,只是萧夫人已经让萧家二公子洗漱就寝了,属下估摸着这萧夫人八成也要回自己房间了,所以还请萧姑娘……速速返回。”萧唤月一听,方知大事不妙,连忙对晋王说:“老规矩!我先走,你断后!”说完,掂着长裙绕过徐以遥头也不回的跑了。晋王看着那纤瘦曼妙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不禁弯起嘴角,心想:既然已经戳破了这层窗户纸,那就不急了,唤月,你跑吧,我一定能追到你,咱们来日方长。
此时,已至夜晚,清莲观里山风凛冽催人冷,姜氏拉着萧渊的手坐在屋里说个没完没了,萧唤月插了几句嘴,奈何她跟娘亲三观不合,没多久就被姜氏轰了出来。她也不恼,只是担心娘亲那个为人处世的态度会不会把萧渊带坏了,毕竟渊儿以后也是要入仕的,可不能被姜氏带的移了性子。萧唤月披了一件月白色披风,独自一人在荷风院里踱着步,不知该做点什么。就在这时,他听到屋顶上传来鸟叫声,循声望去,却见一个人影伏在屋顶,萧唤月大惊,正欲呼叫,此人却先轻声开口:“姑娘莫要声张!在下徐以遥!”嗯?徐以遥,好熟悉的名字。不等萧唤月想起来他是谁,徐以遥就从房顶上一跃而下,蹿到萧唤月身边,待徐以遥站定,萧唤月看清了他的容貌,恍然大悟道:“我……那日在晋王府家宴上见过你吧!”徐以遥颔首道:“正是属下,姑娘可算是出来了,属下都在房顶上趴了一个时辰了!”萧唤月疑惑,问道:“这荷风院是幼弟萧渊的住所,徐大人这是做什么?难道晋王殿下连相府家眷也要监视?”徐以遥连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家王爷想邀请姑娘去忘川崖看星星,怕令堂不准,这才命属下偷偷来请姑娘。”哇!晋王主动约我出去!萧唤月心里大喜,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内心,好不容易装出一丝娇羞,道:“这……不太好吧!”徐以遥哪里懂得女儿家的心思,还以为是萧唤月不同意,这要是不把萧姑娘请过去只怕要被他家主子罚去半年的俸禄了,就是绑也要把萧姑娘绑过去啊!徐以遥连忙说:“姑娘不必担忧,有属下在这放风,一旦令堂发现姑娘不见了,属下即刻去通知姑娘,不会让令堂发现姑娘去见了我家王爷。”哇!连善后工作都做好了,晋王这么厉害的吗,他这样子是打算追求自己吗?这样想着,欣喜若狂的萧唤月居然红了脸,还好月黑风高的夜晚徐以遥看不清萧唤月的脸色。萧唤月扭扭捏捏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假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说:“那……就有劳徐大人带路了!”徐以遥一听,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不用把萧姑娘绑去,这就省事儿多了。于是,徐以遥领了萧唤月,两人偷偷摸摸翻墙头出了荷风院,来到位于清莲观边缘的忘川崖。忘川崖不算太高,但周围十分空旷,连棵小草都没有,更不用说有树了,悬崖下是一条河,静谧平缓,细水长流。徐以遥把萧唤月带到忘川崖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萧唤月定睛望去,却见崖边摆着一张小方桌,方桌上有新沏好的冒着热气的香茶,还有四小盘做工精致的点心,两侧各有一个厚实的圆形座垫。晋王已经盘腿坐于一侧,他一袭白衣无一纹饰,三千青丝如雾如云般随风飘散,萧唤月借着朦胧月光凝望着晋王近乎完美的侧颜,长睫微垂,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颀长的天鹅颈与背部的肩胛骨衔接出一条完美的曲线,高贵的晋王殿下,即便是坐在悬崖边,也依旧腰背笔挺,真真的羽鹤之姿。萧唤月看的入神,她知道他不丑,却没想到他这么美。却见他眸光流转,素手捻茶,那细碎的茶叶从他白皙修长的指尖落入壶中,伴着洋洋洒洒的月光,那散落的叶片都被赋予了如梦似幻般的意境,让萧唤月暗自感叹:这样美好的画面,是真实存在的吗。晋王见她久久没有上前,以为她害怕这悬崖峭壁,便柔声道:“唤月,来,别怕。”萧唤月听到他的呼唤,脑子还没有反应,腿就先不自觉的往前迈开,待到他身边站定,才猛然惊觉,他……方才叫自己什么?唤月?而不是萧姑娘?天啦,这么亲昵的吗?除了萧洛和段墨寒,还没有青年男子直接叫自己名字呢!“王爷……”萧唤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却听晋王灵动的嗓音又在耳畔响起:“听闻姑娘称呼云川为公子,而不是哥哥,不如以后,姑娘也称秦某为秦公子,如何?”“秦……秦公子。”萧唤月痴痴的望着眼前的晋王,她的声音不大,还有些颤抖,可落入晋王耳中,就像是月饼里裹着的豆沙本沙,枣泥本泥,莲蓉本蓉,甜的不要不要的。晋王暗道:云川啊,你有个这么甜的妹妹也不早说,藏着掖着这么多年都不让本王知道,真是太不讲义气了!晋王让萧唤月坐到自己对面,问道:“你喜欢这里的星空吗?”萧唤月扬起头,这才发现忘川崖上的景致如此美妙。由于四周空旷,整个崖头就像是被夜幕包围住一样,而这夜幕繁星点点,璀璨无比,仿佛整个人都被置于这一片星辰瀚海中。见萧唤月眸中皆是惊奇,晋王很是满意,便接着说:“唤月,你敢往崖下看吗?”萧唤月收回目光,望着一脸神秘的晋王,心想:又刁难我,我才不怕呢!于是,她微微侧身,往崖下探出头,却没想到,崖下又是一番好风光,清澈见底的河水倒映着漫天星辰,随波逐流中,那璀璀璨璨的星光映着缓缓秋波,竟像是天上的银河落入凡间。这忘川崖的高度刚刚好,不管是星空还是河水,好像都是近在咫尺的,抬头繁星点点,垂眸波光粼粼。萧唤月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好的风景。待她回过神来,却意外的发现晋王的一只手竟拽着自己的衣袖,晋王见她已经坐正,便把手收回,温柔的说:“看你方才半个身子都出去了,怕你掉下去,这才扯住你的衣袖,你不会介意吧?”萧唤月的心砰砰砰跳的厉害,她心想:嘤嘤嘤人家怎么会介意呢?你应该直接抓住我的手手呀!当然,她开口便是另一番样子:“殿下……秦公子体贴入微,臣女……唤月怎会介怀。”晋王见她已经开始下意识的改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感,就像是把甜糯的萧唤月吃了一样,甜到人心里了。如此风景如画之地,怎能靠喝茶就打发了,萧唤月一时兴起,道:“公子……还没有看过我跳舞吧!”晋王颇为惊喜:“姑娘还会跳舞?”萧唤月狡黠一笑,随即转身腾空而起,随着裙摆的旋转,翩然如蝶般飞舞。晋王心中又惊又喜,连忙从袖中摸出一支玉箫,为其伴奏,箫声浸入茫茫月色中,少女柔软的身体被裁量合身的衣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晋王望着飞舞的萧唤月,她旋转的那样快,带着她身后的漫天星辰都好似流动了起来,星星点点洒在她身上,衬托着她宛若仙子落入凡尘,美哉美哉!晋王不禁感慨:这丫头到底还有多少惊喜等着我去发现。他箫声渐缓,她便放慢脚步以伴,她裙摆旋起,他便玉指翻飞以和,二人就像两只比翼鸟,相依相偎,双宿双飞。一舞作罢,晋王放下玉箫,站起身走到萧唤月身旁,望着眼前清丽动人的少女,忍不住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可知?”“公子~”萧唤月没想到,晋王会突然这样说,心悦卿兮卿可知……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不等她心底的那份欣喜若狂发作,晋王却动情的说:“唤月,你可知,初次见你,我便被你的飒爽英姿所吸引,家宴上再次见你,被你敢为天下先的气魄所震撼,今日午后第三次相见,一番畅谈,方知我早已对你倾心,秦某不才,不知姑娘是否能接受在下的一片真情!”萧唤月做梦也没想到,他梦寐以求的晋王,竟然……先向她表了白,这也太……太突然了!幸福来的太快,萧唤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晋王,晋王能看出来,这丫头对自己有好感,可她到底怎么想,他想听她亲口说。萧唤月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下自己波澜壮阔的内心,之前她不敢向他表明心迹,是怕他拒绝,可如今他先开了口,那自己也就没必要遮掩了。于是她鼓起勇气开口道:“公子不是想知道家父为什么会告诉我关于你的事吗?”晋王一怔,她怎么突然提这个。却见眼前的少女牵起嘴角,笑着说:“因为唤月早已对公子你芳心暗许,只是家父不想让唤月卷入皇权之争,便以殿下的大业来压制……”不等萧唤月说完,晋王便忽然上前摁住萧唤月的双肩,万年冰山的脸上难得的露出喜悦之情:“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对我早已……原来我们一直心悦彼此而不知!”晋王忽然很是洒脱的大笑出声,坦然道:“丞相那边你不用担心!唤月,你放心,只要你肯嫁我,我一定会护你周全,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你只管安心等着,等我拿下皇位,定以江山为聘,许你一个盛世太平,好吗?”萧唤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深情款款的男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和萧洛口中冷漠绝情不对人敞开心扉的晋王联系在一起。萧唤月不禁暗道:萧云川你个大骗子,你不是说晋王这种人不会对任何人坦诚相待吗?现在呢?就问问你脸疼吗?晋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视线仍未从萧唤月脸上移开,却不动声色的摸出那副白色手帕,将其缓缓打开,递给萧唤月,说:“唤月,你看,这是那日送你回家时,你落在我马车上的耳坠,我一直珍藏到今日,终于,我有机会将它亲自交到你手上了。”萧唤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只早已被自己遗忘的耳坠,她没想到,他连自己的一个小物件都小心翼翼的保存着,而且随身携带。晋王打量着萧唤月眸中的柔情脉脉,重新将手放在她肩头,说:“唤月,答应我,不要嫁给别人,好吗?你给我些时间,我会登上皇位,也会说服你父兄,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风风光光的娶回家,让你成为六宫的典范,大周的国母!”六宫的典范,大周的国母,她曾幻想过这一天,却从没想过这句话就这样从晋王口中说了出来,好像看民间话本似的,仿佛他说的不是自己,自己只是沉浸在这样一个唯美的故事里而已。萧唤月捕捉着晋王眸中每一寸柔情,竟一时语塞。那一刻,她仔细打量着晋王的容颜,忽而忆起当时晋王府家宴上,许知君曾问她,晋王跟萧洛比谁更好看,那时她都没有好好想一想晋王的样子,就不假思索的认为萧洛更好看,就因为萧洛顶着长安双绝的头衔。可如今,在这样的夜色下,这样的情怀中,她方才惊觉,晋王的容貌其实在萧洛之上。所谓长安双绝,段墨寒是典型的年少成名从小美到大的,无可挑剔,而萧洛的确也很美,但却禁不起细细推敲,初见甚美,见多了,也是能发现他美中不足之处的,于是就索然无味了。可是晋王不同,恰与萧洛相反,晋王是那种第一眼不惊艳,然而却耐得住细细品味,看的次数越多,便越能发现他的惊艳之处,看的时间越久,越能捕捉到他眉眼间的动人,不仅不会乏味,反而历久弥新,就像一坛佳酿,越陈年越香醇。如今想来,当初萧洛之所以能与段墨寒并称为长安双绝,大概是因为皇上那句“如松似竹,芝兰玉树般的人物”吧,皇上认为他美,谁敢不服。况且萧洛十五岁便高中解元,十八岁高中探花,二十岁便在刑部混的风生水起,也是年轻有为了,要知道,二十岁还没中举的都大有人在,因此萧洛自然惹人注目,再加上段墨寒就住他们萧家隔壁,百姓自然乐意把他俩放在一处,于是便有了这长安双绝的称号。然而,晋王亏就亏在常年待在深宫里不见人,人们不仅没机会目睹他的容颜,甚至还一传十十传百的把他歪曲成状貌骇人的凶神恶煞。不过,如今晋王既已出宫,整日与段墨寒形影不离,人们也渐渐见识了晋王的倜傥风姿,大家心里都明白,这长安双绝已慢慢变成晋王和段墨寒。这样想着,萧唤月便愈发移不开视线,她原以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不是那种非美男不要的,毕竟看了段墨寒这么多年都没动心,可是,如今看来根本就是没遇上对的人,遇到晋王之后,她便不得不承认晋王这张脸真的太迷人了!段墨寒近妖,让人不敢亲近,萧洛近仙,让人不忍玷污,唯有晋王,美得接地气儿,美得实实在在,美得触手可及。萧唤月忍不住的就伸出手,想去抚摸晋王的脸。然而,每个爱搞事情的主子背后,往往都有一个煞风景的小跟班,不止有玉茉,还有徐以遥。飞奔而来的徐以遥一眼就看到了晋王那副搭在萧唤月肩头的手爪子,以及萧唤月那一点一点朝晋王脸颊上移动的纤纤玉指,惊吓之余连忙转过身去,暗自惊叹道:怎么……发展的如此之快?徐以遥不禁有点同情萧洛,萧公子替他家主子累死累活的卖命,可他家主子却在背地里暗搓搓勾搭人家妹子。萧唤月听到了动静,连忙将手缩回,却是转身就看到了背对着他俩在风中凌乱的徐以遥,晋王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倒是心有不甘的把手从萧唤月柔软的双肩上拿下,镇定的说:“把脸转过来,又怎么了?”徐以遥低着头默默转身,为难的说:“属下……也不想这个时候过来,只是萧夫人已经让萧家二公子洗漱就寝了,属下估摸着这萧夫人八成也要回自己房间了,所以还请萧姑娘……速速返回。”萧唤月一听,方知大事不妙,连忙对晋王说:“老规矩!我先走,你断后!”说完,掂着长裙绕过徐以遥头也不回的跑了。晋王看着那纤瘦曼妙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不禁弯起嘴角,心想:既然已经戳破了这层窗户纸,那就不急了,唤月,你跑吧,我一定能追到你,咱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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