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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白无常那货的一声大吼,不仅是小会所里的人都被震住了,就连小会所外面的祁渊也给震得不轻。zhun祁渊一言难尽地偏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黑无常,语气复杂又匪夷所思地问道:“这么多年,你究竟是怎么忍住没打死他的?”神特么的扫黄,真亏他想得出来!“谁说不是呢。”黑无常瘫着一张冷漠脸,木然道:“属下也想知道这么多年我为什么没有打死他。”没被打死的白无常从小会所里又跑了出来,站在门口对他们搔首弄姿地招手道:“都控制住了。”“我先前是让他进去做什么来着?”祁渊疑惑地问向黑无常。黑无常木着一张脸,回答道:“您是让他进去搜查。”二人同时看向辣眼睛的白无常搜查变成了控场,阳奉阴违得很彻底。祁渊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心里却给白无常悄悄记了一笔,琢磨着等事情过了后要不要将这货给发配到什么偏远地区去开荒,让他几百年都不能回来,重点还是他一个人去,不许他带上黑无常。祁渊跟他擦肩而过,白无常莫名地打了一个哆嗦,茫然地眨眨眼,嘀咕道:“怎么刚刚觉得有股恶意袭来?莫非有人在算计我?”小会所的大堂里蹲了三排抱头面壁的家伙,本来这些家伙就在阴兵们的虎视眈眈下瑟瑟发抖,结果等祁渊一进来后,一股莫名的威压压得他们当场全趴下了。在一阵嘤咛轻哼声中,白无常将双手拢进袖子里,跟个太监总管似的站在祁渊的身后,笑眯眯地问道:“管事儿的是谁?”大堂里倏然一静,好半晌才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哆嗦嗦地道:“大人,是我。”那女人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在触及到祁渊看过来的那双深邃的桃花眸后,立马又心惊胆战地低下头了,颤巍巍地道:“大人,咱们这里都是做正经生意的呀,没有您说的那种黄什么的项目”祁渊淡淡地扫了一眼白无常,后者立马讪讪地笑了笑,摸着鼻尖就道:“一时口误,不用太计较”“楼上的是什么?”祁渊突然开口,目光顺着楼梯口看了上去。浓妆艳抹的女人不知道他才谁,但却认识白无常,连黑白无常两位大人都要站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身后,女人也不敢隐瞒什么,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大人的话,这上面都是一些小包房,只作为唱歌休闲用的。”“认识他吗?”祁渊在虚空中轻轻一抓,一团黑雾立刻浮现,而在黑雾当中显现出了蛇老六那邋邋遢遢的一张脸来。女人小心翼翼地抬头瞅了一眼,但瞧见蛇老六后,她的脸色就是微微一变。显然她是认识蛇老六的!女人急出了一脑门的冷汗,连妆容都花了,她心惊胆战地道:“认识,他他最近这几日都会来我们这里。起初我们还以为他是来找活儿的,毕竟他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能来咱们这里消费的,但咱们这里就是一家小店,人手也是够了的,所以就没要他,也不敢要他,正说要把他撵走了,那天三楼包房里的一个客人就出来把他给领了上去。”“那天?”祁渊微微皱眉,“还有别的人?”“有。”女人连忙点点头,“那天那位客人还是个生面孔,出手也大方,一次性就包下了咱们三楼07的房间整一个月呢,还说以为这人”她指了指蛇老六,接着道:“说他以来再来就直接让他上去。”“他们都在包房里做了些什么?”白无常奇怪地问道:“唱歌玩么?”“这哪儿知道啊。”女人委委屈屈地道:“07的客人奇怪得很,包下了房间后就不许咱们的人进去,就算是他们走了也不让咱们进去打扫。”“你们就一次没偷偷进去过?”白无常不相信地盯着她。女人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吞吞吐吐地道:“也不是说没好奇过,我们想着客人都走了,就还是进去打扫打扫吧可那间房间却不对劲了,在他们走了之后,咱们这里的人没人能打得开门了,想了各种办法都没能成功进去。”这女人脸色讪讪的,继续道:“不过最奇怪的还是,咱们这些人进不去,可这个人”她又看了蛇老六一眼,“他每次来都能轻松推开门进去。”“之后就只有他来了?”白无常纳闷地问道:“出钱包下你们的房间的那位客人在之后来过没有?”“没有。”女人连忙摇摇头,也是一脸的纳闷,“那位客人就那天来过,之后就一直没来了,每次都是这人一个人独自来的,一来就关进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神神秘秘的。”说完之后,那女人总算是转过脑子,她一脸晦气又不可思议地问道:“大人,该不会他们俩在我们这家店里干了什么违反地府法规的事情吧?咱们这些人可真是冤枉的呀!”这女人一反应过来后就开始哭天抢地喊冤,祁渊被她的哭喊声震得耳膜都开始疼了,挥手打散了半空那团黑雾,一言不发地就朝楼上走去。其实他也根本不用谁来领路,只循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怪味,就一路走到了三楼07房间的门口。黑白无常二人跟着追了上来,他俩后面还跌跌撞撞地跟着那个哭花了脸的女人。“嘶!”白无常见祁渊站在门口没动,凑过去低头一瞧,当瞧见门把手上后,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语气也跟着凝重了一些,“是禁制,难怪这家店的人无论用了什么办法都进不去这屋子,原来是因为整间屋子都被下了禁制,只有特许的人才能够进去。可是少帝能下这种可以识人的禁制的家伙,阴司城中的那些老鬼可一个都没有啊。”“这手法也有些特别。”黑无常拧着眉,看着门把手那黯淡的咒文,迟疑道:“也并不是出自鬼道,却又同鬼道有些相似。”三人都专注盯着门把手上面的禁制咒文,倒是一起忽略了后面跟来的那个女人,而女人却在白无常的一声脱口的少帝中,吓得面无鬼色,当即又是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神色惊恐又仓惶地看着被黑白无常拥在中间的祁渊。能让两位无常大人都开口唤一声少帝的人,那就只有地府唯一的主宰冥帝。她这是摊上大事儿了啊!!!!一想到这里,女人的眼皮子就朝上翻了好个白眼,可白眼是翻了但她就是晕不过去。“你干嘛呢?”白无常一回头就瞧见了这女人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翻白眼,他一脸问号地盯着她,心想这女人莫不是也被感染了?“大人。”女人白眼不翻了,连忙爬起来又趴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颤巍巍地道:“这事儿真跟我们没有关系呀,还请冥主开恩!”“知道跟你们没关系,别在这里哭了。”白无常啧了一声,挥手黏人:“你下去找纸笔,将那个包了你们这间房的人给画出来,你们店里凡是见过那人的人都得画。”女人一听这话后连爬带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忙不迭地下楼去找纸和笔画画去了,也都没考虑过她和她店里的人究竟会不会画画。将女人给打发走后,白无常这才扭过头继续盯着眼前的房门,一边研究一边道:“少帝,这屋子外的禁制,我和小黑从来都没有见过,也解不开”他原本还想说他和小黑解不开这个禁制就只能靠少帝您来了,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见他家少帝已经动了手。祁渊轻轻动了动手指,几缕黑线立刻从他的指尖上溢出,而后一丝丝一缕缕地向着门把手的禁制里钻了过去,也不见他有别的什么动作,自操控着这几缕黑线就跟在撬锁似的,没多久就听见咔嚓一声轻响,跟着空气里就传出一阵轻微的震动,仿佛有着什么东西破碎了般。黑无常眸光一动,立刻伸手握住门把手然后轻轻一拧,房间门被轻而易举地给打开了。“嘿!还是少帝您厉害。”白无常见状立刻拍了一个极为明显的马屁,然后手快地一把推开了门。随着房间门被猛地推开,一股难以言说的怪味立刻从里面蹿了出来,祁渊神色一凛,反手就将黑白无常二人往后面扫了一个踉跄,然后再快速地伸手朝房间里一抓,沉声喝道:“屏息!”黑白无常二人的反应也不慢,当祁渊刚刚开口,二人就已经快速地屏息,然后就瞧见他们家少帝从房间里抓出了一团紫色的气泽,先前的那股怪味就是这团紫色气泽散发出来的。白无常扶起黑无常,一脸狐疑地盯着这团紫色气泽,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祁渊脸色沉凝地打开了房间里的吊灯,看着里面的一片凌乱,淡淡道:“毒。”“毒?”白无常一惊,而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就是致人发狂的那个毒?”祁渊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表情却代表了一切,白无常嘶了一声,而后又看向了屋里,当瞧见满地的试剂管后,他的脸色就变了,“卧槽!蛇老六在这里炼毒?所以阳间里的那种毒是从咱们这里流散出去的?”黑无常推开他的搀扶,上前了几步进入了屋内,盯着屋内地板上被打碎的几支试剂管,若有所思地道:“也有可能是蛇老六帮人炼毒,真正把毒扩散出去的是那个包下这个房间的人。不过蛇老六的运气不好,他应该是在炼毒的时候不下心打碎了试剂管,所以他才会被感染突然发狂。”“不是说蛇老六这段时日一直都有出城吗?一直到很晚才会回城。”黑无常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祁渊,继续道:“他天天都出城去,应该就是为了将炼好的毒交给对方,交完货回来就直接回了这里,然后关着门继续炼毒。”“交货的同时也有可能会从那人的手中拿炼毒用的材料。”白无常冷静了下来,顺着他家小黑的话继续分析道:“咱们城中可没有炼这种毒的材料,那就只能是蛇老六从别的地方找来的,就连少帝您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那炼毒的材料也肯定不是出自咱们幽冥界了”祁渊神色淡淡的没有吭声,目光却若有所思地盯着半空被他困住的那团紫色气泽。白无常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在意,他摸着下巴继续道:“但我觉得有点奇怪”祁渊和黑无常闻言都看了过来,白无常疑惑地道:“那人的手中有炼毒的材料,为何要多此一举的交给蛇老六呢?除非”“那人不会炼制这种毒,这种毒只有蛇老六会炼制。”没等他说完,黑无常却冷冰冰地把他没说完的话给说了出来。祁渊:“查一下蛇老六的来历,他生前是什么人。”
托白无常那货的一声大吼,不仅是小会所里的人都被震住了,就连小会所外面的祁渊也给震得不轻。zhun祁渊一言难尽地偏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黑无常,语气复杂又匪夷所思地问道:“这么多年,你究竟是怎么忍住没打死他的?”神特么的扫黄,真亏他想得出来!“谁说不是呢。”黑无常瘫着一张冷漠脸,木然道:“属下也想知道这么多年我为什么没有打死他。”没被打死的白无常从小会所里又跑了出来,站在门口对他们搔首弄姿地招手道:“都控制住了。”“我先前是让他进去做什么来着?”祁渊疑惑地问向黑无常。黑无常木着一张脸,回答道:“您是让他进去搜查。”二人同时看向辣眼睛的白无常搜查变成了控场,阳奉阴违得很彻底。祁渊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心里却给白无常悄悄记了一笔,琢磨着等事情过了后要不要将这货给发配到什么偏远地区去开荒,让他几百年都不能回来,重点还是他一个人去,不许他带上黑无常。祁渊跟他擦肩而过,白无常莫名地打了一个哆嗦,茫然地眨眨眼,嘀咕道:“怎么刚刚觉得有股恶意袭来?莫非有人在算计我?”小会所的大堂里蹲了三排抱头面壁的家伙,本来这些家伙就在阴兵们的虎视眈眈下瑟瑟发抖,结果等祁渊一进来后,一股莫名的威压压得他们当场全趴下了。在一阵嘤咛轻哼声中,白无常将双手拢进袖子里,跟个太监总管似的站在祁渊的身后,笑眯眯地问道:“管事儿的是谁?”大堂里倏然一静,好半晌才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哆嗦嗦地道:“大人,是我。”那女人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在触及到祁渊看过来的那双深邃的桃花眸后,立马又心惊胆战地低下头了,颤巍巍地道:“大人,咱们这里都是做正经生意的呀,没有您说的那种黄什么的项目”祁渊淡淡地扫了一眼白无常,后者立马讪讪地笑了笑,摸着鼻尖就道:“一时口误,不用太计较”“楼上的是什么?”祁渊突然开口,目光顺着楼梯口看了上去。浓妆艳抹的女人不知道他才谁,但却认识白无常,连黑白无常两位大人都要站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身后,女人也不敢隐瞒什么,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大人的话,这上面都是一些小包房,只作为唱歌休闲用的。”“认识他吗?”祁渊在虚空中轻轻一抓,一团黑雾立刻浮现,而在黑雾当中显现出了蛇老六那邋邋遢遢的一张脸来。女人小心翼翼地抬头瞅了一眼,但瞧见蛇老六后,她的脸色就是微微一变。显然她是认识蛇老六的!女人急出了一脑门的冷汗,连妆容都花了,她心惊胆战地道:“认识,他他最近这几日都会来我们这里。起初我们还以为他是来找活儿的,毕竟他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能来咱们这里消费的,但咱们这里就是一家小店,人手也是够了的,所以就没要他,也不敢要他,正说要把他撵走了,那天三楼包房里的一个客人就出来把他给领了上去。”“那天?”祁渊微微皱眉,“还有别的人?”“有。”女人连忙点点头,“那天那位客人还是个生面孔,出手也大方,一次性就包下了咱们三楼07的房间整一个月呢,还说以为这人”她指了指蛇老六,接着道:“说他以来再来就直接让他上去。”“他们都在包房里做了些什么?”白无常奇怪地问道:“唱歌玩么?”“这哪儿知道啊。”女人委委屈屈地道:“07的客人奇怪得很,包下了房间后就不许咱们的人进去,就算是他们走了也不让咱们进去打扫。”“你们就一次没偷偷进去过?”白无常不相信地盯着她。女人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吞吞吐吐地道:“也不是说没好奇过,我们想着客人都走了,就还是进去打扫打扫吧可那间房间却不对劲了,在他们走了之后,咱们这里的人没人能打得开门了,想了各种办法都没能成功进去。”这女人脸色讪讪的,继续道:“不过最奇怪的还是,咱们这些人进不去,可这个人”她又看了蛇老六一眼,“他每次来都能轻松推开门进去。”“之后就只有他来了?”白无常纳闷地问道:“出钱包下你们的房间的那位客人在之后来过没有?”“没有。”女人连忙摇摇头,也是一脸的纳闷,“那位客人就那天来过,之后就一直没来了,每次都是这人一个人独自来的,一来就关进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神神秘秘的。”说完之后,那女人总算是转过脑子,她一脸晦气又不可思议地问道:“大人,该不会他们俩在我们这家店里干了什么违反地府法规的事情吧?咱们这些人可真是冤枉的呀!”这女人一反应过来后就开始哭天抢地喊冤,祁渊被她的哭喊声震得耳膜都开始疼了,挥手打散了半空那团黑雾,一言不发地就朝楼上走去。其实他也根本不用谁来领路,只循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怪味,就一路走到了三楼07房间的门口。黑白无常二人跟着追了上来,他俩后面还跌跌撞撞地跟着那个哭花了脸的女人。“嘶!”白无常见祁渊站在门口没动,凑过去低头一瞧,当瞧见门把手上后,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语气也跟着凝重了一些,“是禁制,难怪这家店的人无论用了什么办法都进不去这屋子,原来是因为整间屋子都被下了禁制,只有特许的人才能够进去。可是少帝能下这种可以识人的禁制的家伙,阴司城中的那些老鬼可一个都没有啊。”“这手法也有些特别。”黑无常拧着眉,看着门把手那黯淡的咒文,迟疑道:“也并不是出自鬼道,却又同鬼道有些相似。”三人都专注盯着门把手上面的禁制咒文,倒是一起忽略了后面跟来的那个女人,而女人却在白无常的一声脱口的少帝中,吓得面无鬼色,当即又是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神色惊恐又仓惶地看着被黑白无常拥在中间的祁渊。能让两位无常大人都开口唤一声少帝的人,那就只有地府唯一的主宰冥帝。她这是摊上大事儿了啊!!!!一想到这里,女人的眼皮子就朝上翻了好个白眼,可白眼是翻了但她就是晕不过去。“你干嘛呢?”白无常一回头就瞧见了这女人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翻白眼,他一脸问号地盯着她,心想这女人莫不是也被感染了?“大人。”女人白眼不翻了,连忙爬起来又趴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颤巍巍地道:“这事儿真跟我们没有关系呀,还请冥主开恩!”“知道跟你们没关系,别在这里哭了。”白无常啧了一声,挥手黏人:“你下去找纸笔,将那个包了你们这间房的人给画出来,你们店里凡是见过那人的人都得画。”女人一听这话后连爬带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忙不迭地下楼去找纸和笔画画去了,也都没考虑过她和她店里的人究竟会不会画画。将女人给打发走后,白无常这才扭过头继续盯着眼前的房门,一边研究一边道:“少帝,这屋子外的禁制,我和小黑从来都没有见过,也解不开”他原本还想说他和小黑解不开这个禁制就只能靠少帝您来了,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见他家少帝已经动了手。祁渊轻轻动了动手指,几缕黑线立刻从他的指尖上溢出,而后一丝丝一缕缕地向着门把手的禁制里钻了过去,也不见他有别的什么动作,自操控着这几缕黑线就跟在撬锁似的,没多久就听见咔嚓一声轻响,跟着空气里就传出一阵轻微的震动,仿佛有着什么东西破碎了般。黑无常眸光一动,立刻伸手握住门把手然后轻轻一拧,房间门被轻而易举地给打开了。“嘿!还是少帝您厉害。”白无常见状立刻拍了一个极为明显的马屁,然后手快地一把推开了门。随着房间门被猛地推开,一股难以言说的怪味立刻从里面蹿了出来,祁渊神色一凛,反手就将黑白无常二人往后面扫了一个踉跄,然后再快速地伸手朝房间里一抓,沉声喝道:“屏息!”黑白无常二人的反应也不慢,当祁渊刚刚开口,二人就已经快速地屏息,然后就瞧见他们家少帝从房间里抓出了一团紫色的气泽,先前的那股怪味就是这团紫色气泽散发出来的。白无常扶起黑无常,一脸狐疑地盯着这团紫色气泽,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祁渊脸色沉凝地打开了房间里的吊灯,看着里面的一片凌乱,淡淡道:“毒。”“毒?”白无常一惊,而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就是致人发狂的那个毒?”祁渊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表情却代表了一切,白无常嘶了一声,而后又看向了屋里,当瞧见满地的试剂管后,他的脸色就变了,“卧槽!蛇老六在这里炼毒?所以阳间里的那种毒是从咱们这里流散出去的?”黑无常推开他的搀扶,上前了几步进入了屋内,盯着屋内地板上被打碎的几支试剂管,若有所思地道:“也有可能是蛇老六帮人炼毒,真正把毒扩散出去的是那个包下这个房间的人。不过蛇老六的运气不好,他应该是在炼毒的时候不下心打碎了试剂管,所以他才会被感染突然发狂。”“不是说蛇老六这段时日一直都有出城吗?一直到很晚才会回城。”黑无常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祁渊,继续道:“他天天都出城去,应该就是为了将炼好的毒交给对方,交完货回来就直接回了这里,然后关着门继续炼毒。”“交货的同时也有可能会从那人的手中拿炼毒用的材料。”白无常冷静了下来,顺着他家小黑的话继续分析道:“咱们城中可没有炼这种毒的材料,那就只能是蛇老六从别的地方找来的,就连少帝您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那炼毒的材料也肯定不是出自咱们幽冥界了”祁渊神色淡淡的没有吭声,目光却若有所思地盯着半空被他困住的那团紫色气泽。白无常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在意,他摸着下巴继续道:“但我觉得有点奇怪”祁渊和黑无常闻言都看了过来,白无常疑惑地道:“那人的手中有炼毒的材料,为何要多此一举的交给蛇老六呢?除非”“那人不会炼制这种毒,这种毒只有蛇老六会炼制。”没等他说完,黑无常却冷冰冰地把他没说完的话给说了出来。祁渊:“查一下蛇老六的来历,他生前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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