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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帮着帮着，还得给他做东西了。

“……我可以给你钱。”谢尽渊想了半天，就想到了这么一句。

秦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在谢尽渊身上看到了一种叫做委屈的情绪，老实讲，有点莫名其妙，但谢尽渊情绪一直不怎么稳定，所以秦宿也懒得细想，“不用了，我不缺钱。”

秦宿对物欲的要求不高，而且他也没打算在这个世界久待，所以没必要挣那么多钱。

“不缺？我记得你连车都没有吧。”谢尽渊以为秦宿不要钱是拒绝他，故而说话突然变得凌厉。

秦宿：“你别找事。”

他又没说不给谢尽渊做。

“等我有空再谈。”秦宿说着就朝他伸出手，“把古币给我。”

谢尽渊沉默看他一眼，然后便把戴在脖颈上的古币扯下来，给了秦宿。

“……”秦宿接过还残有余温的古币，真心搞不懂他，“这玩意又不值钱，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谢尽渊心想，你什么也不懂。

他无比心塞，但还是主动转移了话题：“破除壁垒需要多久。”

“如果不是你耽误时间，这会已经弄好了。”秦宿实话说。

谢尽渊闻言心头又是一梗，因为对方说的没错，刚才确实是他墨迹了。

但是……

“你不能说几分钟吗？”偏要抬走他好不容易给自己找的台阶。

谢尽渊很糟心，但又不能讲出来，因为秦宿没开窍，不知道那一枚古币对他的意义。

所以谢尽渊觉得自己还是需要想办法、看看秦宿对男男的态度。否则剃头桃子一头热，他会疯。

故而趁着现在还不算深陷，谢尽渊还能勉强抽离的时候，他得尽快确认。

“……哦，可以，五分钟内吧。”秦宿跟谢尽渊不一样，他内心坚定、头脑清醒、不容易被幻想迷惑，因此秦宿想要找到这个壁垒的弱点，并不是很难。

也正是他走走停停，最后将脚步停在一个窗户前的时候，谢尽渊忽地一下、想到了一个可以现成利用的对象。

“秦宿。”他刻意十分坦荡的喊对方。

秦宿没回头，他的视线都在眼前的窗户上，“又怎么了？“

“你看看你左边靠后的位置。”谢尽渊淡淡开口，显得自己一点都不紧张。

秦宿还以为有什么呢，所以偏头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什么，一对正在接吻的男男鬼魂——

他们的剧烈喘息、贪恋，以及缠绕在两人中间的那一种淡淡悲伤，都让秦宿看愣了一瞬。

爱情是什么？

秦宿不懂。

但他可以一眼分辨出来，什么是勾引，什么是爱慕。只不过这两者太多，也太浅显，所以秦宿从来没有记住过。

可眼前这一幕，让他突然想到了两个字，那就是眷恋，一种从身到心对另外一个人的痴狂。

“感觉怎么样？”谢尽渊见他没有任何排斥，才上前两步，半挨不挨的靠在秦宿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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