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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的温度,至少有三十七度,闷热难当;室内,却是温馨的,空调开到二十五度,不冷不热,马母正坐在沙发的一角和外甥看《西游记》的碟子,祖孙俩乐呵呵地不时逗乐,她们已经看了好几天,小周杰只要一闹,家人只要说一句“孙悟空”,他立马就去按播放机的按钮,小小年纪的他,拿着按健板搜索倒真是像模像样,他穿了个小背心,下身穿着小短裤,肉乎乎的胳膊和腿脚如藕节一般,珠圆玉润的,让看了人总是恨不得咬上一口。
“来儿子,老爸抱抱,我明儿回台湾了,你想要点什么?”刚冲完凉出来的周董,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先吹干头发,头顶上,几绺湿湿的头发贴在头皮上,看起来滑稽可笑,他在沙发边蹬下身子去亲小杰圆圆的肚皮,可小杰把圆圆的脑瓜一偏,腰板一倒,他的脑袋便抵到外婆的胳膊上,嘴巴咬着外婆的衣袖,口齿不清地咕嘟道:“你不是爸爸……你不是爸爸!”
“你说什么?儿子,你讲话我没有听懂哟,乖乖的……”周董并没有听清,然而玻离圆桌上切西瓜的马萍却听得分明,如惊涛骇浪的扑来,她的手一抖,茶几上的水果刀“咣当”一声碰在地上,“哎呀”她借势叫道:“我的手好痛呀。”她捏着自己的小手指,嘴里“咝咝”地吹着,脸孔扭曲,显得很疼痛。
周董立马站起了身子,走到马萍的身边关切地问道:“手头割破没有?割破没有?要不要看医生。”他想扳开她的手指查看伤情,马萍躲闪着身子一扭:“没事,没事,就破了点皮。”其实她手上的皮还是白天在工厂开抽屉时夹破的,疼痛早就过去了。
马母最是懂得女儿的心思,她牵着小杰的手往冲凉间走出:“走,洗洗小脚丫子,臭臭的……”
“香香的,洗得香香的。”小杰叫道,和外婆相处了近四个月,外婆白天夜里带着他,她们之间的感情默契感非常好,一小一老说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彼此都能听懂,无论是手势还是面色,小小人儿都能分辩,由这一代看一下代,真可谓是人人聪明的时代。
“明天一早你就要到香港转机,你还是早点休息吧?”马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伤口贴贴在手指上,自己举起来伸到周董面前:“行了,没事,不痛了……房间里我开了空调,温度也降低了。”
“哦,你要点台湾的什么吗?”周董照例问道,每次回台湾,他都会为一家人带来许多台湾特产,吃穿用度样样都有。
第二天一大早,周董就飞回台湾,在台湾半个月的日子,他尽心地陪着大老婆出出进进,给大老婆讲小儿子的各种趣事,老婆总是一遍遍叮嘱:“快带回台湾,快抱回来……”自从她的儿子死后,她也是真心地盼望有个孩子,二姨太也好狐狸精也罢,她照例不管,男人有钱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这点她是想得通的,就像《半生缘》里面,无论沈老爷年轻时多么地荒唐,然而到老时临死还是照例躺在大老婆的怀里;没有周董在身边的日子,她的日子也过得光鲜,做健美操去美容院,吆三朋四友喝喝咖啡打打小牌,日子倒也过得飞快。
签证小住的日子一到,周董照例提着老婆购买的大包小包塞进拉柄箱飞回深圳,坐在出租车内,他的心情是迫切的,一踏进b栋,心情快乐的无与伦比,他昨天下午还往工厂里打了电话,说机票买好明儿下午三点左右会到家。
他一步步走到楼梯,到了自己的住室,他边敲门边喊“小杰,给爸爸开门,我回来了,爸爸给你带有好吃的……”
门开了,然而他的笑容却僵住了,开门的是一对中年夫妻,不知是什么原故,这对夫妻的脸色非常难看,男的长着一张圆胖的脸,生得粗大膘悍,脖子里的喉结很大,上下移很快,嗡嗡地说道:“吵什么吵?你找谁呀?”
周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退后一步再看了一眼门牌,没错,是b栋,他理直气壮地问道:“你们怎么在我家里?我老婆跟儿子呢?”他把拉柄箱直立在门边,想推开他们进去,可是握着门的两个人像生了根一样崴然不动,语气依然并不那么友好:“什么你老婆孩子?这房子是我的了,我前天就过户了,其它的我一概不知”门内的夫妻一说完这话,就“呯”地一声关上门,并听见门锁落下的声音
周董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有那很几分钟没有回过神来,他张了半天嘴,终于自言自语地说出:“房子卖了?我昨天打电话到公司小萍没有说呀,好好的干吗要卖?这娘们真令人捉摸不定”
他下了楼,外面的天气跟他的脸色一样,越发阴的沉重,半年没有下雨,闷热的越发令人烦燥,小区的风景树也是纹风不动,所有的树上都是灰尘封布,有些树叶都渴得焦黄,卷起身子缩了起来;他拉着箱子气喘吁吁走出小区,额上的汗亮晶晶的,枣红色的短袖衫后背湿透了一片,他在公路边上拦了辆出租直车奔回楼村五金厂,一路上他的心情是纳闷的,与他刚下飞机的心情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回到楼村厂房,新来不到一个月的门卫见他回来,立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接过他手里的皮箱,他黑着脸点点头,跨进前栋院子,院落里也没有他熟悉的白色小车,他的心忽悠一下七零八落,忍不住回头向不远处的门卫喝道:“马经理有没有来上班?”
新来的门卫答道:“没看见她呀,她在深圳呀!”
周董扭过头对着吼了一声:“他妈的,你知道什么!”就急匆匆地三步并着着两步上了楼,二楼办公室内,新来的人事与料账文员正在低头算账,廖庆正在与客人通电话,一切看起来依旧,他正待发问,廖庆见姐夫来了,便三言两语挂了电话,一个问:“从台湾回来了?”一个问:“马萍呢?”两个人是异口同声。
廖庆笑着反问:“马萍不在深圳吗?你还问我?我以为你先回的家呢?”随后而来的门卫把皮箱放在办公室的门后,就赶紧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周董在这时手脚冰凉,整个人如筛糠一样,他竭力不使自己往坏处想,然而一切的事实都摆在眼前,房子卖了,马萍与小杰还有马母不见了,车子也没影了……莫非还卷款逃走了?可是这工厂的所有钱财都将是她与儿子的呀,她没必要逃走呀?疑点太多反而令人不敢相信这是实事。
一想到逃走这个词,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头顶上发白的几根头发颤动着,脸上的老人斑活跃着,他的脸色由青到白,颤声问着廖庆:“马萍没有说到哪里去,她不在家了,孩子也不见了……”廖庆回答:“她昨天上午还上班呢,下午回深圳了呀,我还以为她今天会和你一起过来呢!”
他走到马萍的办公桌前,下意思地拉了一把抽屉,平时她的抽屉是锁着的,然而今天却拉开了,她翻了翻,发现一本文件夹下压了一封信,信封上端端正正写着他的名字,他一把撕开了,看了下去:
老周:
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带着我的儿子远走高飞了,房子我卖了,车子我卖了,存款上的四十万我也拿走了,你不用找我,因为我的地址全是假的,你也不用恨我,这些钱是我几年的青春换来的,你更不用想念周杰,因为他根本不是你的儿子,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不喊你爸爸的原因……
周董看到这里,当即大叫一声:“这个,无情无义……”他一把扫掉马萍办公桌上的所有物件资料,咚地一声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一瓶红红的墨汁如开放的玫瑰,散落在地上。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丝丝缕缕的雨丝地飘荡着,瑟瑟如冬的来临,然而这世上还是有人喜欢这雨,楼下的过道,就有工人在大呼:“下雨啦,下雨啦,好久没有下雨了,太好了,树都快干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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