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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刻钟,既不见有人来请,也不见有人来添水,仿佛这房屋里就只他们两人。湿漉漉的鞋袜捂着唐立的脚,道袍上传来的一阵阵潮味更让唐立难忍,他呻吟了一声,伸直了双腿,不耐烦地道:“这人好大的架子。”唐正轻笑了一声,揶揄道:“赵观察使要是知道了唐大公子的名头,只怕是倒履相迎都不及呢。”
在这又一刻钟里,唐立不住地呻吟,甚至是开始无声的咒骂,脸上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唐正看得出来,唐立现在能够忍住不跳起来大喊大叫已经是花了大力气。唐正叩了叩桌角,让唐立再忍耐一会儿,唐立张嘴欲辩,却注意到唐正放在桌子上的右手捻了个“镇”字诀。
潮湿的门房里变得燥热起来,甚至乎微微起了风,一股热流自下而上包裹住了唐立身上被淋湿溅湿的衣衫,若干个气旋卷住了这些地方,只是一会儿,唐立就觉得温暖适宜起来,烦躁不安的心也逐渐镇定下来。
说实话,先前唐立从未见过唐正用过驭火术,只道他二十余年的时光都用在了磨砺剑技上,现在看来,唐正能操纵并不显形的火焰,说明他已经是在驭火上登峰造极。唐立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不免沮丧:若我到他那般年纪,只怕是在剑术和驭火上都不及他万一。
烘干得差不多了,唐正抬起了食指,断了驭火,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听见外头有人快步走来,在门外叫道:“大人请二位移步厅中一见。”
闻言,唐立和唐正对视一眼,各自起身。唐立扶着桌案,略显笨拙地起身——封剑夹带在他宽松的道袍中,让他站起来也颇为不易。
两人来到外面,跟着那下人游走在庭院间,走了几进。唐立发觉这府邸并不像他原先时想的那样简陋,相反,花园里头栽种着整齐而又不呆板的名贵花卉,显然是有专人日日打理。走进厅中,浓郁的熏香罩住了唐立,让他差点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个喷嚏。
厅中上首端坐着邢州观察使赵孝永,这会儿他正捏着茶碗,细啜着茶水。不等几个家丁拦住唐正两人,好让他们离赵孝永远些,唐正就先停了下来,扣手行礼,嘴里念了几句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道偈。
趁着弯腰行礼这当儿,唐立扫视了厅中一眼,厅中两角摆放着小树般高的珊瑚枝,而两旁柜子上都摆放着各种材质的雕像,椅子上榻上堆放着金丝织就的靠枕,桌边皆以玉石裹角,唐立脚下踩着的,不知是西域哪个国家的地毯。一股无名火瞬间就蹿上了唐立心间:刚刚我们坐的,怕不是哪间闲置的柴房。
那赵孝永靠在椅子后背,身边有好几个婢女,或轻摇团扇送凉,或端着水果服侍,或在其后捏肩,其实春天尚未结束,天气仍有寒意,哪里需要什么人扇风,倒不如说是在显摆地位罢了。
“说吧,你有什么玩艺儿能耍与本王解闷?”赵孝永打断了唐正的话,他自然是将来者归为江湖上玩杂耍的人,若非当今官家喜欢道士是喜欢得不行,他不好赶这些牛鼻子出门,他早就要吩咐下去,让手下的人见着个道士经过就逮着揍一个。现在世事也大不同啰,道士都能顶上官老爷了。赵孝永独自一人时,常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话被打断,唐正也不着恼,只是道:“贫道不会什么杂耍,但求能同大人说几句话。”赵孝永短促地笑了一声,道:“原来是赠字的大师来了,你且说与本王听听。”唐正刻意地做了个扫视周围奴仆的动作,赵孝永只装作没理会,唐正闭目微笑道:“在利州,大人是否曾派人去取七星续——”
这句话也很快就给赵孝永打断了,这次他是用摔碎茶杯的方式来打断的。唐正颇为识趣地不再说话。赵孝永脸上虽然仍是那副表情,唐正却能感觉得到他内心的震动。
识趣的自然也不止唐正一人,待所有仆人慌张地快步离开后,赵孝永一指唐立,道:“后边的那个,把你藏着的东西扔到一边去。”唐正回头给了唐立一个眼色,唐立无法,解开了怀里的封剑,有些不情愿地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赵孝永冷笑一声,拍了拍手,道:“看来你们也不是什么牛鼻子了,不妨就解开这身衣服吧。”
看在道袍和满身泥渍上,门口的卫士没有去搜两人的身,但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赵孝永的眼睛。唐正拱手一笑:“草民身上除了道袍便只剩贴身衣物,脱去这身衣服怕是对大人不敬,还请大人恕罪则个。”赵孝永却没能看出唐正怀里也藏了一柄剑。
这时,赵孝永示意二人走近一些,也让唐立二人离那口封剑远些,他的语气颇有不快之意:“接着说吧。”唐正这才续道:“不知大人还是否记得曾派人去取七星续命灯?”赵孝永想冷冰冰地回他一句:本王似乎记得,也似乎不记得。但他最后只是不动声色地冷哼了一声。
停了一会儿,唐正又吐露出一点消息:“我听闻,大人派去的人只取到一半数量的灯,但就算是这些灯,现在也没被藏在大人的府中,不知在下的话,对是不对?”
一抹微笑出现在了这位观察使的嘴角,他点头道:“不错,不错,本王派出的人确实是没能把灯给带回来,怎么,你们愿意替本王去取灯?”
这时,唐立心中想着:我们过来就是来问你那女人的事情的,你还反问我们是不是过来帮你去拿灯的。谁料唐正一口答应了下来:“只要银子够多,为大人赴汤蹈火只是小事一桩。”赵孝永大笑了几声,道:“本王难道是会差那么几个钱么?真是笑话。”
可谁也想不到,赵孝永的脸可以黑得那么快:“可本王凭什么要相信你们?你说我的人已经拿到了灯但没回来,说得好!只拿了一半的灯,我看谁敢回来见本王!”唐立低声自语道:“另一半的灯只怕是她死了也拿不到手的了,花银子养废物,真了不起。”
坐的稍远的赵孝永只听见唐立的只言片语,以为这小叫化出言嘲弄,怒意渐生,他用力拍了一下案几,几乎嘶哑了声音来吼道:“左右,拉这两人出去杀了!”这人喜怒无常,怕不是有什么病。唐立转身快步抓住了封剑,准备拔剑护身的时候,唐正点起了轻功,跃至赵孝永面前,张开五指便按向对方腹部。
就在唐正跃来的时候,赵孝永本想起身,但随即又坐稳在椅子上,双腿一踢,用后背将椅子推后,争抢起身的时间,好对唐正的一掌施以擒拿,要反客为主。唐正左臂伸出,右掌变为虚着,避开擒拿,左臂撞开了赵孝永的臂弯,右指闪电般击出,要点住赵孝永的喉头,赵孝永自知已难再避开,右掌挥出要拍向唐正心脏要害,看似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但只凭借唐正一指,要取赵孝永性命近乎不能,而赵孝永一掌却能轻易震断唐正心脉。
“观察使好俊的功夫!”明知如此,唐正仍没避开,反倒是像把心脉主动凑近赵孝永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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