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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3页）

&esp;&esp;“应激了嘛。”你回答。

&esp;&esp;“应激？”

&esp;&esp;“你本来就胆子小，应激一起来更胆小。”经验丰富的你解释，“害怕杀人，又杀了，出阴影了嘛，我第一次近距离见死人也有生理反应，怕了一个月半个月吧……忘了。”

&esp;&esp;“哦……”

&esp;&esp;贝西缓了几口气。

&esp;&esp;就算他不再喘，你也能看到他活跃的皮层与细胞，自打他进门以后，就没从惊吓中缓过来。

&esp;&esp;贝西慢慢脱掉他的鞋、袜，躺床上。他的手脚还在发麻，头也很晕。

&esp;&esp;睡一觉吧，你说。

&esp;&esp;贝西闭上眼。

&esp;&esp;他却失眠到深夜。

&esp;&esp;你在发呆，贝西忽然出声，说他睡不着。

&esp;&esp;那怎么办？

&esp;&esp;他问你会唱歌吗？你说会呀，就是不一定好听。他说能不能给他唱点催眠曲，你说行呀。

&esp;&esp;果断来一首《一闪一闪亮晶晶》。

&esp;&esp;贝西：……

&esp;&esp;“能不能换一个？这首我听腻了。”

&esp;&esp;你：……

&esp;&esp;当你点歌机呢？

&esp;&esp;这太难为你，上次给人哄睡还是照着手机唱。你又不想让他们发现你的智能手机在里苏特那。

&esp;&esp;你表示让你想想，贝西说好。

&esp;&esp;因着你实在想不出调调不活泼催眠的儿歌，贝西一个人待不下去，又跑去找普罗修特。

&esp;&esp;贝西自己心里面都想有可能被普罗修特赶出去，你也觉得，但实则不然。

&esp;&esp;普罗修特只是不耐烦地听贝西罗里吧嗦，而后放他进去。

&esp;&esp;也是，能陪你玩那么长时间的丢东西找东西小游戏，此人多多少少有几分耐心。

&esp;&esp;贝西唯唯诺诺躺床上，他是不敢向普罗修特提出请唱催眠曲这个要求。

&esp;&esp;你飘在附近，还在思索到底有什么歌能催眠，从儿歌扩散到以前听过的主题曲、片尾曲，终于想起来一首，《爱与恨是相似的》主题曲《笼娘谭诗曲》。

&esp;&esp;当然日语歌词你一句没记住，就光哼哼，凭印象模仿。

&esp;&esp;贝西迷迷糊糊，半闭起眼，旁边的普罗修特睁开眼，凝望他面前黑漆漆的虚空。

&esp;&esp;贝西问你什么是笼娘，你解释是二次元里很常见的意象，笼中鸟，象征此人被囚禁的自由、被关押的意志，因为二次元的表述大部分是美少女，所以被称为笼娘。

&esp;&esp;他沉默一阵，问二次元是什么东西，你想了想，解释是漫画、动画片、游戏之类的二维虚构作品。

&esp;&esp;贝西大脑宕机，不懂二维是什么。

&esp;&esp;你：……

&esp;&esp;“知道点动成线、线动成面吗？”

&esp;&esp;“不知道……”

&esp;&esp;你：……

&esp;&esp;自己又不是数学老师，这怎么讲？

&esp;&esp;“知道什么是平面吗？”

&esp;&esp;“……”

&esp;&esp;贝西茫然着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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