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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為止本來不想接這酒,他今兒一直喝的是白的,混著喝肯定得醉,可聽周斯這么說,他就把那杯啤的接過來了,跟周斯碰碰,然后干掉。
酒喝完了,周斯擦擦嘴,“郎川今兒這么提防我們是有原因的,江哥你不知道,這人啊,心眼真不大……是這么回事兒,早上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逗了他幾句,我說我看上你了,讓他割個愛,他是生怕我把你搶走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咱俩,握個手都不樂意。”
說話的功夫孔震又給他倒了杯白的,“郎川這小子不太會為人處世,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總耍横,背后倒是沒少跟我們夸你,爺們么,有點磕磕碰碰小摩擦什么的都拉不下臉,你別跟他一樣的。還有,江兒,咱也不是外人,我說兩句推心置腹的話你別介意啊。郎川那人脾氣得順著他來,咱都知道你是為他好,但偶爾也得照顧照顧他面子,別把他管的太死了,他那人就是你給他一點好他能記你一輩子。”
“我知道。”
“帶他不容易,我理解,話不多說,都在酒里了。”
倆人又干了杯白的。
緊跟著周斯又倒了杯啤的給他。
關池瞇了下眼,這情況有點不對勁啊。
他想去廁所,剛起身郎川就回來了,關池懸起的屁股又落回去了。
郎川剛接了個電話,一回來就看到周斯和孔震一左一右坐江為止邊上了,三人面前都有酒杯,江為止拿著白的,啤酒杯也是滿的。
“干什么呢你們?”
郎川的聲音在江為止的頭頂響起,后者仰頭,看到了男神發黑的臉。
“喝酒唄,”孔震笑,“我倆挺長時間沒見了,敘敘舊,咋地這還得經過你同意?”
“聊幾句。”江為止也說。
郎川臉又沉了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兒,沉吟了會兒他說,“少讓他喝點,他胃不好。”
“都說喝酒養胃。”孔震很快接上。
“那也不能啤的白的混著來啊,你們這不欺負人呢么!”郎川直接說出來了。
“你這帽子扣大了啊,我和江哥第一次一起喝個酒,你就說我欺負人,得,我不敬了還不成么。”周斯把自己的酒喝了,空杯放下沒再強求,“行了吧,狼大爺我錯了,您別生氣啊。”
“這杯我喝了。”杯都碰了沒有不喝之理,江為止要喝,酒杯剛碰到嘴唇,就被郎川一把把手腕攥住了。
“我喝。”
江為止還沒反應過來,郎川握著他的手一躬身把杯里的酒都倒自己嘴里了。
“行了吧,你倆別鬧了,你說你倆兩個酒蒙子好意思輪番灌他么,給我點面子,饒了他吧。”
周斯和孔震對視,孔震噗嗤笑了,“仨酒蒙子好不!”
郎川一樂,“成,三個,咱仨喝。”
“那我這還一杯呢。”孔震沖著自己給江為止倒的那杯一甩頭,眼神里滿是幸災樂禍,郎川能替江為止喝啤的,白的怎么辦,大伙都知道郎川從來不碰白酒。
“我來。”
“白的啊。”
“少廢話。”孔震沒說完,郎川就把那杯白的干了。
“哎呦,狼大爺破例了啊,走走,咱喝著。”孔震驚呼,端著酒杯樂呵呵的回座位了,這回也不灌江為止了,盯著讓郎川喝。
誰讓以前郎川逮著機會就灌他們,他們幾個人里哪個沒讓郎川灌倒過,風水輪流轉,今兒可算是輪到郎川了。
再說又是他主動的,能饒了他么。
江為止連著幾杯酒下肚,這會兒酒勁上來人有點暈,看郎川那么猛喝他想攔著,可實在是力不從心,再加上他也沒有郎川酒量好,所以最后就只能撐著頭坐那不動了。
郎川從來不喝白的,更何況是這么混著來,再加上早上就沒怎么吃東西,肚子里一點食兒沒有,郎川撐到這頓飯結束,酒量再好也免不了喝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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