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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找到了做父亲的使命。

不就是数学考0分吗？

没事，他来教。

以前读书，他的数学一直都是满分，如果不是要当首富，他会是个数学家。

现在即使当了首富，他也是个数学家，只是他没去领这个荣誉称号而已。

姜雾莫名地背上一阵寒意，以为是大半夜，有点冷了。

她从直播间里退出来，起身，去关窗拉窗帘。

看到那个人头，还趴在别墅大门上，一动不动。

半夜了，那个人头还趴我家门上

姜雾想了想，直接出门了。

来到别墅大门处，对着上面的脑袋：“嗨，你好。”

“啊！”女人从门缝上摔下去，痛叫了一声。

姜雾拉开门，女人已经爬起来了。

女人二十五六岁，穿着身青色的衣服，破破烂烂的，长发乱糟糟地披散着，脸上也全是污渍。

但还是看得出来，她长着一张小瓜子脸，挺漂亮的。

见姜雾盯着自己看，一双猫眼，好似已经将她看透，让她无所遁形。

她一阵颤栗，忙说道：“我没偷东西！”

“我知道。”

女人后退两步，向她九十度弯腰，连行了三个大礼，转身，就往外去。

姜雾看着她的背影，眉头拧得紧紧的，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喊道：

“你就不留下点什么东西，等她长大了，好相认吗？”

“说不定她长大了，很想和你相认呢。”

“呜……”女人将拳头咬在嘴里，哭声压抑。

尽管她尽力克制，在这种周围空旷，安静的夜里，呜咽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到了姜雾的耳中。

姜雾看着她的背影，她单薄的身影，颤抖得极其厉害。

她沉默地站在原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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