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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如既往,她不辨日夜地从昏迷中醒来,口中正被灌入一注浓稠白浊。意识尚不清醒,被调练好的咽喉已自发将阳精咽下。软舌熟练地卷上硕大茎首清理残液,一寸寸舔过柱身搏动筋络。那使用她口唇的仙君舒爽得一声喟叹,爱怜地拍了拍她埋于自己胯下的头:“你这身子真是越干越妙,沾了就离不开,天生该这样侍奉人的。”
说完扯了扯她胸前坠下的珠链流苏。她一声呜嘤,又被弄得泄了身。穴肉早就在无缝隙可言的高潮里酸麻不堪,紧紧夹住大力冲撞的阳具。
“师兄说的是。”操她花穴的人也应和道,“早知这等快美乐事,不该等到中了蛇妖瘴气淫毒,之前就下山把这凡女掳上来逍遥快活才好。”
她后穴里插了十数根玉筹,搅着内腔里满满当当的精液,在敏感至极的甬道里碰撞、摩擦。身后那人一边挺身,一边又不时伸手攥着那把玉筹抽动几下,或是看哪根要滑出穴口,重重一按将其插回红肿洞口。这时有人交付了灵石匆匆赶来,下身早已将白袍高高支起,见状不由分说一把拢住那些玉筹,猛地拔了出来。
“呜啊啊——”
她臀部高翘,抽搐不止,可才吐出一半的叫喊很快又被塞入口中的肉棒顶回喉腔,连同空置出的后穴也一并又遭侵入。
……尽管知道可能只是一场哄骗的阴谋,她还是不禁在心中小声呼唤蛇妖。只要有一线可能就好——
来的并不是妖物,而是一声清越至极的剑鸣。
“都给我住手!尔等行此禽兽之举,与邪魔何异!”
凛冽精纯的罡气比声音更快一步,在矿洞中荡开。浓郁的血腥味瞬间迸发,呛入口鼻,来者愤怒至极,下手又快又狠,丝毫没因同门身份有所留情。矿洞内一众淫乐的仙人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遁逃。只留下茫然失措的她,身体遍布红痕墨画,零星点缀淫器,躺在一滩浊白精水里痉挛,双目空虚,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剑气破空而来,震碎了她腕上脖间的灵铐仙索。她感到颈上骤然一松,抬手去摸才意识到困锁她无数日月的桎梏已冰消瓦解。仍未完全拉回神智的凡女呆愣转头,望向响动传来的方向。
无度的欢爱令她感知失衡,视物也不甚清明。转过头的第一秒,她甚至都没能望见来者何处,努力眯起眼才在荧石辉映的璀璨光华中看清了面前目光凝重、神色惊痛的仙君。
来者显然有别于那班连日来对她肆意凌辱的淫徒,沾染斑驳血污的衣角完全无损于他周身凛然正气。他屏息提剑站在几步开外,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迈近。她在不堪情事后的急促喘息里意识到,他正是来将她拉出苦海的那个人。
由于横卧转头的姿势,她的视角也歪斜得厉害,此刻她只觉天倾地覆,魄摇魂乱,周遭流光溢彩的萤石也骤然失色,唯有面前仙君的身姿越发鲜明。长期浮沉在欲潮的疲乏盖不过她嗅到自由后涌起的狂喜。她侧脸还紧贴着潮冷地面,心底却无法抑制地泛起热意。
仙君很快来到她面前,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无言地脱下外袍覆在她身上。洞中荧辉明灭闪烁,他在时明时暗的流光里垂眼望她,面上是掩不住的薄怒与不忍。她终于缓过神来,记起要向他求救。只要他伸以援手,她可以带上受罪不少的猫儿回到久别的家乡,不必再对席势凌人的修士逆来顺受,不必再与居心叵测的妖物虚以委蛇……虚软脱力的手拽上他衣袍一角,红肿的双唇微张,“带我走”三字就要出口,她却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
“躲开!”
在她的撕心裂肺的呼声脱口之前,于附近藏匿几日有余的妖蛇对呆立出神的仙君动了手。
这狡狯刁滑的妖修诡计多端,抓住了仙君丧失戒备的机会,发动奇袭。蛇妖自知若是交战对他不利,不肯缠斗,使过一记阴招便灵巧地后撤退开,在浓厚的瘴雾掩藏下不见影踪。
仙君猝不及防受袭,跪坐在她身侧,臂上赫然两枚深可见骨的咬痕,见她神色惊乱不已,开口安抚,说这并非危及性命之伤。可她放不下心,困惑而恼恨地环顾四周,直觉蛇妖突然的攻击绝非挑衅,而是别有用意。
“怎么了?”妖物讥嘲的笑声忽然贴在她耳边响起,“稔恶藏奸无数的门派,出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你盖件衣服,你就变了心?”
他的声音恨恨的,转瞬又带上不明笑意:“算我好心,今日就帮你看看清楚。”
她愣怔片刻,忽然明白了妖蛇险恶的用心,猛地回头去望身后的仙君。这矿洞本就留有妖蛇吐出的淫毒瘴雾,前来施以援手的仙君秉节持重,恐怕只是由于他定力强大、修为高深,足以耐受同门无法压制的渴求。然而此刻受妖蛇刻意注入的毒液影响,他目光已然有些发虚,持剑的手指攥到青白,再无半点余力对她吐露宽慰之辞,显然在与某种无形滋长的欲念抗衡。
她的心凉了半截,仙君那紧锁眉头难遏喘息的神情太过熟悉。她几乎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下意识向后退去。动作间方才由他亲手盖在她身上的外袍滑落一旁,遍布淫痕的光裸身躯立时呈现在喘息越发粗重的仙君面前。她在对方骤然变得阴沉的神色里惊慌失措,伸手去捞外袍,仙君却比她更快动了手。白亮的剑光闪过,刃尖扎穿外袍牢牢钉在地面,阻住了她拾起衣物蔽体的动作。锋锐的刃口抵在她身侧,威胁意味十足,她一动不敢动,方才用于斩断她镣铐的利剑成了新的困锁她的镣铐。
仙君无声地抬起眼,定定望向了她涌起泪意的双眼。
蛇妖得逞的笑声由远及近,既嘲讽仙人摇摇欲坠,不堪考验的定力,也敲打她那颗居然还仍存期冀的心。仙君对这笑声置之不理,神情迷惘,双眸却定定锁在她身上,终于不禁将手伸向那柔嫩媚人的女体。
手掌只是按在她光裸的肩上,她却颤得厉害,像一簇在狂雨滥打下蕊瓣瑟瑟飘零的花。
“不、不要……求求你清醒过来……”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生瓜蛋子。”蛇妖低嗤一声,打断她的哀求,“手放在肩膀上是干什么?向下玩她那对被你那些师兄弟揉大了的白乳,向上掰开她那惯会巧言骗人的嘴唇,捏出舌头来让她给你舔。”
这妖物隐去踪迹,防着被窥破踪迹一剑劈开,声音亦是飘忽不定,难觅方向,其中却饱含恶意,令她后背发冷。
她的乳肉被覆了一层薄韧剑茧的手掌握住,动作生硬青涩,但悲哀的是她的身体却已然连这种程度的男子爱抚都承受不住,咬牙才勉强忍住情动的呻吟。面前人不复闯入之时清凛姿态,吸入瘴气又遭了蛇妖暗算,毒发得比山中初遇时那些人厉害得多。俨然已被陌生的情欲冲动所控,循着她身上一层迭一层的淫靡痕迹本能地肆虐起来。
此刻她心中的不愿,竟比之前不容分说被轮流侵犯时强烈得多。顾不上剑刃锋利、蛇妖窥伺、顶着悬殊差距竭力挣扎反抗起来。欲火里烧得失了神智的仙君一时不察被她推开,又重重掐着腰将膝行向前无助地爬出一截的“解药”拖回怀中。蛇妖冷笑道:“怎么,你手上的剑是真的,下面的剑是假的?竟能让她跑了?别看她哭得可怜,闹得厉害,插进去就老实了。”
也不知已然迷失神智的仙君有没有把那妖物淫猥露骨的挑唆听进去。他一声不吭,目光发直,就着掐住凡女腰肢的力道将她按紧压制,勃动的粗大肉具自身后贴上她腿根,极具亵渎意味地磨蹭几下水液横流的花瓣,紧接着就要插入。
“不……”在他身下,万念俱灰的凡女哭得泣不成声,“别这样对我,求你了……”
她含泪的双眼无望地抬起,暗处窥伺的妖蛇正与其对上视线。尽管知道这灵力低微的凡女不可能透过他设下的障目之术望见他身形,妖蛇还是有一瞬的愣怔,甚至思考起这凡女吐露的哀求究竟是在向身后的仙君乞怜还是向暗处的他示弱。然而未等他辨别分明,她又闹出了更大的动静。
几刻之前还宛若救世主般从满目辉宏荧光中落定于她身边的仙君,此刻理智尽丧,如兽类般强横压制住她就要与她媾和,这事实太过残酷,终于令她崩溃。她失声哭泣,不管不顾地挣扎,全然不计忤逆欲念正盛的仙君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身下人不安乱动的双腿很快令仙君心烦意乱。此番寻仇的妖蛇不比先前那只倒霉丧命的小妖,修为更高,毒性自然更甚,勾得修士本该摒除的三毒之念如野火般复燃,使他在渴求贪念生出的同时兼具了嗔恚的劣心。仙君沉下脸色,拾起一旁掉落的佩剑,以剑面拍拍她后背,音色如她后背所触及的刃锋般寒气逼人:“别动。”
她白了脸,不敢再挣扎。抵在她臀缝的肉茎仍然灼烫惊人,仙君沉默地撇开佩剑,捞起她的腰,将阳具压进了湿透的肉穴之中。
被肏得无力合拢的双腿虚软垂在仙君身体两侧,甚至不用他刻意拉开,她便颤抖身体大开花穴,任由粗硕龟头直抵到甬道尽头。已然习惯被撑满的膣道淫乱而热情地欢迎了填入的男子性器,唯有身体的主人苦闷而绝望地发出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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