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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连续几剑攻击而出，但未靠近却消散，自然而然在身上划过，剑阁长老连发丝都不动一下。纵然有一身让人望尘莫及的剑术造诣，但，在巨大无比的剑气修为差距面前，楚暮也无可奈何。毕竟他的剑术造诣，是基于基础剑术的，能够让他超越他人的剑术，跨级战斗，但剑气修为相差太大的情况下，还是无可奈何。

“你的剑术造诣，让我惊叹，青锋剑派同辈弟子当中，无人能及，纵然是我想要闪避，也很有难度。但，你的剑气修为太弱了，我只需要释放一层剑气防护，就可以挡住你所有攻击，所以，尽情施展吧，出杀招吧。”剑阁长老说道，内心震惊，震惊于楚暮的剑术造诣。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寥寥几剑，剑阁长老就看出楚暮的剑术造诣之精湛绝伦，哪怕是他也难以做到。

几剑之下，楚暮也知道剑阁长老所说事实，剑术再精湛高深，无法破防，也无济于事。不再有保留，一式杀招惊云杀施展而出，白云滚动，碾压而去，凌厉杀机蕴藏其中，让剑阁长老微微动容。

惊云杀直接击中剑阁长老，冲击炸开，剑气纵横肆虐四周，消散后，剑阁长老还是纹丝未动丝毫无损。

楚暮又施展出清风绝杀，附上风的玄妙，凌厉无比斩杀而出，直接劈斩在剑阁长老身上，却被护身剑气抵挡，瞬间崩溃消散。

尽管外剑气没有动用，但楚暮却很清楚，哪怕用了，也无法改变什么。

“这就是清风绝杀吧，果然威力强大，之前那一式杀招叫什么？”剑阁长老问道。

“惊云杀。”

“惊云杀，嗯，招如其名，威力接近清风绝杀，还是小范围的攻击，不错不错，看来你有所际遇。”剑阁长老点点头，旋即露出一抹笑意：“没有让我后退半步，是不是有些失望，其实，就算是剑气境十段乃至半步化气，也休想让我后退半步，不过，以你的剑术造诣，高深莫测，如果有半步化气的剑气修为，应该可以对抗一般化气境入门。”

“化气境，就是剑气境后的境界吗？”楚暮问道。

“没错，剑气境后，就是化气境，分入门小成大成圆满，你的剑术造诣，足以让你轻松跨越一两段战斗。但须知，一名真正的剑者，剑术重要，剑气修为同样重要，以你现在的剑术，的确可以击败寻常剑气境九段，却难以杀掉他们。因为他们能够剑气成甲，隔绝你的攻击。”剑阁长老说道，脸上的微笑，更为明显：“虽然你没有让我后退半步，但却让我很满意，我决定，告诉你这些，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你可知道，剑道境界？”剑阁长老问道，楚暮摇摇头，他便继续说道：“剑道境界不是剑术也不是剑技，却又超越它们，很玄乎，只能意会无法言传，练不了，只能靠悟，悟到了自然就成了。我所知道的剑道境界，是剑势和剑意。”

楚暮点点头，听得滋滋有味。

“剑势境界，有入门小成大成圆满之分，如今我的剑势，只是小成，此生无望剑意。”剑阁长老说道，颇有遗憾，旋即充满期待：“我看你剑术天赋极高，悟性也必定极佳，所以，希望你能够尽早悟到剑势。剑者世界流传一种说法，剑气境十段前，能够领悟剑势，将来必定能够领悟剑意。说再多，你也不会印象深刻，站好，我就让你亲自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剑势！”

4中元剑气决

楚暮眼前，仿佛出现一座刺入云霄的高山，如同擎天之剑耸立大地，磅礴？浩瀚？锋芒……无穷无尽碾压而来，还不到一秒钟，他就感觉，自己浑身被压制，无法动弹，连思维都停顿凝固了。

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煞白汗水淋漓，浑身乏力，要不是意志强韧，勉强支撑，早就瘫倒在地。尽管如此，他还是非常的难过，不仅是身体上的难过连灵魂上也觉得非常难过，很痛苦，快要死去一样。

剑阁长老不可察觉的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赏，对楚暮的表现，感到十二分满意。

虽然他的剑势只是小成，但几十年的苦功，对于剑势的运用，出神入化，不要说楚暮这样的剑气境七段，就算是十段乃至半步化气，只要是没有领悟剑势，在他的剑势之下，必定要瘫软倒下。

甚至于，一些没有领悟剑势的化气境入门，也支撑不了。

好一会儿，楚暮才缓和过来，脸上的震惊还在。

“这就是剑势吗……好强……”楚暮惊叹道，同时，心里也出现小小的激动，剑阁长老的剑势，让他想起当日在外门，要对抗王风时所进入的那种状态，一往无前无所畏惧，隐隐约约，有几分剑势的味道。

这么说来，自己曾不知不觉的触摸到剑势？

同时，他也感到惊悸，只是一瞬间，不到一秒钟而已，足以杀死自己几十次了。

“你已经体会过了，这就是剑势，希望对你的领悟会有帮助。”剑阁长老说道：“每一名剑者的性格行事风格等等，各不相同，因此，领悟的剑势，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细微的差别。有的剑者剑势，可能会非常的霸道，有的会比较绵柔，但，剑势就是剑势，具备相同的特点，那就是一名剑者所必备的品质：锋芒，锐利，一往无前，无所畏惧，披荆斩棘。如果失去了这些精义这些核心，也就失去了剑势的精髓，注定无法取得多大成就。”

楚暮将剑阁长老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这些，都是真正有用的经验之谈，可以让他少走许多弯路，让他有更明确的修炼目标。

“好了，我所说的就这么多，你去挑选新的剑气诀吧。”剑阁长老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楚暮一眼，道：“挑选剑气诀，如果是选择一脉相承或者相近的，转修时会更简单，出错的几率更小。另外，二楼与一楼不同，你只有一次挑选机会，一旦挑选了什么，就无法去拿其他的，否则，会触发警报。”

“多谢长老提点。”楚暮对剑阁长老郑重的行剑礼，没有去说什么如何报答的话，但内心，却已将剑阁长老的好记住。同时，也知道，自己之前在左剑阁所做的事情，也被剑阁长老所知道，却没有追究。

走进右剑阁内，时间，仍然是一炷香，剑阁长老并没有额外破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挑选，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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