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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是骆行之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你自己就还是个孩子。”
一个孩子说要给他生个孩子,大胆又荒谬。
“我也可以不是个孩子,叔叔。”握住骆茕后发的手缓缓松开,她垂眸凝视着他,声线下沉的同时放轻,如同海妖在黑夜中不小心溢出口的惑人歌声:“只要你不希望我是个孩子,我就不是。”
黑色的车安静平稳地穿过别墅区的公用车道,在路灯与路灯之间像是在海面不断潜入浮出的黑鲨,最后缓缓地停靠在了岸边。
骆行之带着骆茕下了车,借着门口挂灯的光,骆茕看见他双腿间一块非常清晰的椭圆形水渍,正好落在隆起最高的那个位置上。
按道理是非常显眼又狼狈的状态,但却完全没有影响到男人的气定从容,仿佛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意外,有一个调皮的小女孩不小心在他的身上打翻了一杯水。
骆茕跟在他身后踏进玄关,情欲将她的身体烘热熏软,让她的脚步都显出一种虚浮。
几乎是被本能驱使,骆茕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
她胸前两团绵软无骨的隆起紧贴着他坚实的背,纤细的小手从他腰间直达身前那块依旧膨胀的位置。
“叔叔,你不难受吗?”她嘴唇贴着男人背沟,笑得有几分轻佻味道:“可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小女孩的手就覆在男人胯间的肿胀外,隔着西装裤轻缓地按压着顶端圆头的位置,细柔的热息艰难地穿过外套与衬衣,落在男人后背上的时候变得更加似有若无。
“帮我高潮,就一次……”
她的笑声轻得像是闷在嗓子里的啜泣。
“要不然我忘不掉那些事了……”
骆行之握住她手腕的手一顿。
下一秒,骆茕身体一轻便被男人打横抱起,他抱着她脚步依旧稳健,在上楼时才最后告诫:
“下不为例。”
是因为他的问题她撕开伤口回想了过去,现在那些记忆催动大量的情绪要将她压垮吞噬。有这层因果关系在,骆行之做不到冷眼旁观。
他直接单手抱着骆茕,另一只手推开她房间的门,将人背朝上压在了床上。
骆行之掀开她蓬松的裙摆,手指目的性极强地落在她腿间,隔着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压住了那一颗已经冒出头来的柔软。
“唔……叔叔……”
阴蒂被男人的手指碰到的瞬间迸发出电流般的快意,身下的少女身体下意识瑟缩起来,骆行之用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胯间固定位置,压在她私处间的手同时开始了动作。
循序渐进的轻揉慢捻便已经让骆茕浑身发起抖来,脑袋紧紧地埋进床里,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啊、啊嗯……”
几乎扛不到骆行之开始真正的动作,骆茕就已经快要被送上顶峰,她整个身体激烈地蜷缩卷起,脸颊连带耳根一片赤红。
不到一分钟,她就在骆行之身下泄了身。
这一切都无关于技巧,只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骆行之收回手站在床侧,看床上高潮过后的骆茕双眼无神地大口喘息着,脱下外套披在她乱作一团的裙摆上。
高潮持续了一会儿才缓缓退去,骆茕紧抓着那股高潮过后大脑的短暂空白闭上眼睛。
“叔叔,你能再陪我一会吗?”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耍以往那些小花招,只是害怕这一室的黑暗与孤独,声音轻弱得如同破碎的羽毛。
“好。”
骆行之没有问原因。
“你睡,我就在这里。”
少女无力的手轻轻抓住了男人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窝上有什么东西缓缓地破土而出,从她的血肉间钻出一个头来。
“谢谢你,叔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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